“这里是”
望着完全陌生的天花板,竹宰的脑袋还有些眩晕,活动着身体想要坐起,结果周围的景色就晃动的厉害,那感觉就好像在晕车一样。
洁白的天花板,洁白的床单和被褥,以及洁白的隔帘,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白色,因为还有些不清醒的关系,竹宰甚至怀疑自己此刻是不是在做梦。
“你醒了?”
正当竹宰确信这是一场梦而打算继续沉下头去睡的时候,隔帘的后方传来了一个女声。
竹宰不知对方是谁,也不知如何回应,所以只能拉着长音发出:“呃”的声音。
接着隔帘被拉开,出现在竹宰眼前的是同样一身白色装扮的成年女性。
“你中暑了,被同学搬过来的,我给你开了解暑的药,中间已经给你用过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被这么询问着,竹宰这才反应过来,虽然一次还没来过这里,不过这儿应该就是学校里的医务室没错。
想到这里,竹宰突然惊奇的瞪大了双眼,就好像此时他看见了别人看不见的透明幽灵似的。
“怎么了?还是感觉不舒服吗?”
竹宰没有回应校医的问话,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提问,竹宰首先想到了自己昏倒前看到的景象,如果他没记错,当时他应该因为中暑而看到了两个史绪,虽说不排除那也是中暑所产生出的错觉的可能,但竹宰此时更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前者。
“请问我是被谁带过来的?男的?还是女的??”
这么向校医问道,校医露出了一副‘我怎么会知道’的表情,不过她还是回答了后面的问题:“两个男生吧?我也不太记得了,今天因为中暑来就诊的不少呢,毕竟是学园祭,我还没悠闲到去观察这些的地步,看你还能普通的提问就说明好多了,你就继续躺会吧,等彻底清醒了之后就能走了。”
说完,她拉上隔帘不在打算理他。
因为眩晕,竹宰不打算自虐的站起来然后摔个四脚朝天,因此他躺回床铺上,回忆着校医刚才说的话,他略郁闷的想着:两个男的,也就是说把我带过来的人不是史绪吗?那当时果然是看到错觉了吗?不,就算看到史绪,她也不会那么好心的送我来医务室吧,指不定一番大笑,然后就扬长离去了。
只是这个节骨眼上史绪会突然登校吗?在此之前她可是连续一周都是翘课状态,难不成是特意来看学园祭的吗?
这不科学,那种有钱人家的大姐就算有专门的演员在现场给她演戏看都不奇怪,那可能会为了看学生们拙劣的自编自演来?如果当时没有看错,那个人确实是史绪的话,那她今天指不定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而且还极有可能就是冲着我来的,想到这里,竹宰就不禁浑身穿梭过一股寒意,心说:自己指不定是怎么晕倒的呢,或许是那个变态女和校医串通好了假装告诉我是中暑,没准是被她谋害的呢,不,等等
想到这里,竹宰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因为中暑还未好的关系,竹宰站的虽然坚挺,可实际在他看来整个世界都是摇摇晃晃的。
得出去看看,如果校医真的被史绪收买不,说不准刚才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校医,这里到底还是不是学校都无法让人确定,故此竹宰从床上跳下,想要出去亲眼确认。
“你没事吧?别勉强自己啊。”
听到这边的动静,校医掀开布帘走进来这么问道。
“好多了,我要回”
“哪儿好了啊?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要是出了医务室就摔伤的话怎么办?”
打断竹宰的发言,校医语气颇为困扰的说着,随即她强行扶着竹宰回了床上:“我不管你是这个学校的差等生还是什么,只要在我这你就是病人,我哪能放着病人乱来,老实在床上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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