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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办公室的房门,门外站着一个红发女孩,我请她进来,她就进来了。
青青珊瑚岛在明亮的灯光下眨着眼睛,好奇地打量我:“是你?”
“是我。”我坐在床沿上也打量着她。
她的外貌比二十岁显得苍老一些,长发染成一缕一缕的红黄各色,剪得参差不齐,散luan地披在肩上,寛松的圆领汗衫和牛仔裤掩盖不住瘦削的体格,平板式的前x和狭窄的骨盆透出未成年少女的青涩气息。
“你工作了吗?”我指着墙边的沙发请她坐下。
她摇摇头:“职校,”停了一会儿,她补了一句,“你比我想的要老相。”
“国庆节不在家里过?”我点起烟吸了一口,触目惊心地看见她也抽出一支点上了火。
“家里没劲,还是外面好玩点,刚刚就在吧里上。”她平淡地说着,学我的样子深深地吸烟。
我忍不住上前掐掉她嘴上的纸烟,把烟头扔进烟灰缸,倒了杯茶给她,“小姑娘,不要学抽香烟,太难看了。”我轻声责备她。
她不依不饶地抓起我的烟盒又取了一支,依旧用火机点燃叼在嘴角,嘻皮笑脸地看着我,得意地跷起二郎腿,穿着松糕凉鞋的脚上下摇晃。
我气恼地瞪着她,她却是一脸满不在乎,抽完了一支烟,又嚷着肚子饿,我赶紧掏出二十块钱递给她,让她去外面吃完夜宵自己回家去。
送走了女孩,我回到计算机桌前,仍旧没有人来询问病情,只有一、两个无聊之士打听的价钱,我删除了帖子,关机熄灯。
我正脱衣服准备洗澡睡觉,听见有人轻轻地敲门,我一阵紧张:大过节的,可别又像礼拜天那样啊!
顾不得仔细穿衣服,我光着膀子披了白大褂跑去开门,门一开,刚才那个女孩又钻了进来。
“你怎么又回来啦?”我奇怪地问,一边迅速地扣好衣襟上下的纽扣。
“呵呵,”她笑笑,“我不想回家,跟你玩玩蛮好的。”
“十二点了不回家?”我无可奈何地摇摇脑袋,“我要洗澡睡觉了,你不走的话坐在沙发上好了。”
我在浴室里脱了衣服,站在淋浴头下淋湿了身子,正在往身上涂肥皂,冷不防那个女孩一丝不挂地跑了进来。
“我和你一起洗。”她说着,毫无羞赧地挤到我身边,拿起我的“飘柔”洗发水在掌心里倒了一大滩,往湿头发上一抹,怡然自得地揉搓起来。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赤裸的少女,半天才明白过来,身体的生理反应暴露无疑。
她冲洗gan净头发,又拿起肥皂涂遍全身,忽然发现我贪婪的目光,她笑着转过身去,背朝着我,双手在x前腹下揩抹着。
我上前一步,从后面搂住她瘦小的身躯。女孩儿扭转身,抬起头望着我,厚实的单眼皮,但是眼神清澈明亮。
脱去了厚底鞋,她的身高只及我下巴,窄小的骨架在我怀中堪堪一抱,我的手沿着她光滑的后背上下游动,渐渐移近她小巧的屁股,我张开五指抓住两瓣r球,结实单薄,比成熟的季彤显得瘦骨嶙峋。
我浑身燥热起来,yj猛地胀大了许多,直挺挺地杵在她的肚子上,她有些畏惧,稍稍向后弓腰,谨慎地缩身躲避。
窗外的夜空浓云密布,黑暗像一团稠得化不开的墨汁涂在天地之间,掩藏了一切美好和丑恶。
她的皮肤被浴室的蒸气烫得粉红,全身焕发出少女的清纯和jiao嫩,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起先她显得苍老,因为她脸上的油彩太成人化了。
我一手扶住她的纤纤细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
年轻的女孩儿斜着上身趴在我身上,一手勾住我脖子,另一只手抓牢墙上的水管,跷起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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