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她火热的口腔内跳动了最后一下后,章娜抿住血红的双离开我的yj,她略一闭眼,咕噜一声咽下嘴里的y体,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又躺到我怀里,仰起红扑扑的圆脸:“舒坦没?舒坦?咱俩拉拉呱,行不?”
章娜出身铁路工人世家,她自己中学毕业就上了铁路技校,分配到车上当了列车员,然后结婚生了一个女儿,本以为这辈子就平平安安地混了,可丈夫突然想跑买卖,辞了铁路机关的工作下了海,折腾了两三年,财没发成,倒学会了包二n,整天挎着个浓妆yan抹的女人鬼混。
章娜一气之下离了婚,领着孩子住父母家,偏偏又赶上铁道系统改革,眼看着她就是第一批下岗的,她求东家告西家到处说好话,总算,当领导的给出个主意,就是异地上岗,安徽这边的路段人手少,她托人走走门路,才算找到一碗饭吃。
听着章娜叨叨叙述离家谋生的种种艰难,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罐,满不是个滋味。
与她相比我的日子要好过得多,工作目前还很稳定,只是赚多赚少的差别,可是这点多和少的差别,却足以使上有老、下有小的“章娜”们离乡别井,但我的职务一旦失去,章娜的今天也许就是我的明天,那时候,我去求谁呢?看来,为了未来的保障,现在要千方百计多抓些钱在手里。
窗外的天色慢慢地暗了,我和章娜坐在床头兴致勃勃地聊着,几乎忘记了时间。
忽然,她m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看:“哎呀!你瞧这咋说地!都七点啦,我得上车站去接车去!”她看我不明白,加了一句,“我回家探亲看爹妈是和别人换班的,让人家替我半个月,今天我得回去销假,明儿就出车啦!”
“那……我送你上车站,衣服明天我收好了等你后天来取,反正苏莉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我翻身坐起来,边穿衣服边说。
“那也行。”章娜站在床边,手忙脚luan地扣着x罩,换好了衣服,我提起她的行李包,两人手牵手一起下了楼。
章娜顾不上吃晚饭,我只好在小饭店里买了两个饭盒,等我们紧赶慢跑地进了车站,她工作的列车早到了,旅客走得gangan净净,月台只有几个列车员凑在一起说说笑笑。章娜随意地和她们打了招呼,让我站在月台上等她,自己提包上了车,我无聊地在月台上踱步,不远处,几个女列车员好奇地打量我,低低窃语。
过了好一会儿,月台上变得空无一人,连列车员们都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了,章娜出现在车厢门里面,她换好了制服和长裤,从车门里向我招了招手,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登上列车随着她进了乘务员室。
乘务室里光线很暗,狭小的窗hu透进微弱的天光,房间顶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泡,章娜坐在长椅上,看着我昂着脖子在小屋子里转悠,她抿住嘴直乐。
“吃饭吧。”我坐在狭小的空间里,打开装着盒饭的塑料袋,章娜从小桌下面提出一只热水瓶,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刚吃完饭,闲话聊了没两句,天花板上的小灯泡突然灭了,我一愣:“嗯?
这是又停机啦?”
“可不是咋的?”章娜气咻咻地,m索着在桌子下面找到蜡烛,点着了在桌子上c好,她想了想,“你等会儿啊,我去关车门,省得提防有贼……”
我点了烟,听见章娜在车厢两头“砰!砰!”地锁门,又“哗哗啦啦!”地落下了车窗。
她走回来,一面用橡筋扎起脑后的卷发,一面说:“行啦!这下没‘银’来了,前面两节车厢都锁了,就咱俩‘银’……”她故作神秘地眯起一只眼,冲我眨了眨。
我被她挑逗得浑身燥热,丢下烟头,跨步迈到她身边,两人拉拉扯扯来到乘务员室门外。
章娜站在暗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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