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女人手中逃出活命吧!
“嘟嘟嘟嘟!”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我睡眼惺忪地m起电话听筒。
“hello。”
“你好,现在是北京时间五点整,请您按时起床,祝您旅游愉快。”电话里传来预先录音的mcall。
我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看看师父那边床上,被子下面仍然是两个人的轮廓,一大束女人的长发拖在被子外面。
我回忆起昨天半夜的事情。我挨到电影散场上得楼来,估计老程该完事了,开门进去,没有反锁,房里也没有开灯,可是借着窗hu的光,我依稀看见师父的床上,被子下面多出老大一摊体积,我一时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黑暗中,红光一亮,师父正坐在床头吸烟,他咳嗽一声,说:“徒弟,快点去汰浴,困觉困觉,明朝还要出去咧!”
师父的话解除了我的窘境,我答应一声,找到换洗衣服,钻进浴室,洗了起来。我一边慢慢洗,一边注意外面动静,起先我以为师父会趁机送走那个女人,可是没有,我洗完出来,师父还是平静地吸着烟,旁边被子下还是蜷缩着一个人体。
我躺在床上,房间的空调很足,我严实地捂着被子,听着师父那边有什么异常,听了半天,竟然传来师父的呼噜声,我扫兴地翻过身,睡着了。
我坐起来,下了床,走到橱边取出衣服,到厕所里刷牙洗脸换衣服,我猜师父今天不会同大家一起行动了。
六点钟的时候,我准时登上开往黄山码头的班船。天己经大亮了,湖上弥漫着一层浓稠的白雾,金黄色的太yang懒懒地挂在天边,湖水平静如镜,空气静止得如同凝固一般,我吸了一口早晨的气息,湿湿的,几乎能拧出水来。
开船了,船身和缓地起伏,我在船上走动找个座位,可是上层客舱坐得满满的,临窗的位子都被人占了,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走下舷梯来到下层舱面,这里宽大的舱里,只坐着五、六个本地人乘客,大热天却西装笔挺的,大概是去黄山那边做生意。忽然,有人向我招手,原来是姜敏,她一个人坐在后排角落里,身上穿一件浅绿色的短袖旗袍,开衩到膝盖,露出白净的小腿,像阮玲玉的现代版本。
我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侬刚刚来呀。”她热情地招呼,拍拍旁边的椅子面,让我坐近一点,我挪过去。
“来晚了,好位子都没有了,侬也是刚刚上来啊。”我的胳膊有意无意地搭在她背后的椅背上,她没有欠起身,反而主动靠过来,女人那软绵绵的身子倚在我肩膀上,飘来一丝优雅的香水味,我的巴立刻有了反应。
“哎呀,我起得老早,等了我那个同事半天,结果她又讲不去了,害得我浪费时间等她,也没有抢到好位子。”姜敏很不高兴地数落人家。
“算啦,算啦,就当是过过坐船瘾好了。”我安wei她,手指攀上她浑圆的肩头,紧紧搂住。
她闭住嘴不说话了,随着船身的摇晃,身子一点一点靠近我,头慢慢斜枕在我肩上。我支起二郎腿,掩饰裤裆里隆起的r块,右手握住她的手,放在我膝盖上慢慢揉着。
14
我和姜敏坐的地方靠近船尾,船上的柴油机轰鸣掩没了我和她的耳语,可是我俩很少说话,静静地坐在座位里,她头枕在我肩上,闭着眼,嘴里呼出的热气在我脸颊上拂动,挠得我心里痒痒的,我的左手从背后穿过她腋下,她手臂抬起少许,让我的手掌贴住她的腋窝,顺着旗袍的肩袖伸进去。
我的手指只能触到她r房的侧面,姜敏今天为了穿旗袍,所戴r罩只是薄薄一层织物,没有钢片衬托。她的袖口很紧,我的手不能伸进太多,只能用手指按住她r房的一边揉着。
半晌,姜敏睁开眼,半是呻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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