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的,g头热乎乎的,十分舒服。
这时,孙东呼吸chu重起来,动作加快,小女人把头掉开,「哎呀!哎呀!」地叫起来,我收回yj,重新戴上套,准备接替孙东。孙东趴在女孩肚子上全身抖动了几下,喘息了几口气,爬起来给我让位置。我接上去,把yj塞进女孩湿漉漉的下y,开始抽送,孙东侧躺在女孩头一侧,让她把巴含进嘴里,吸出残余的几滴jy。一个上午,我和孙东轮流和姓徐的女孩子作爱,直到把孙东买的那包避孕套十件都用完。姓徐的女孩一直仰面向上平躺在地上,屈起大腿分开,使y部露出向上,我和孙东轮流爬上女孩的身子,压住她,把带着避孕套的巴c入女孩的体内,由慢到快抽c十几分钟,在女孩的悠长的尖叫中s出jy,随后前一个起身,第二个爬上?肢还在微微悸动的女孩,把巴c进被前一个c得发烫的y道,开始新一轮xjiao。到后来,叁个人都疲累不堪,躺在地上「呼呼」直喘。
孙东从橱里取出一瓶洋酒和叁个高脚杯,又拿来一些罐头r之类,大家边吃边喝,一面聊着天,讲着闲话。酒劲儿一上来,趁着醉意,我和孙东又把那女孩按倒在垫子上,轮流gan了几次,套子用完了,我们也不在乎,直接在女孩y道内sj,我和孙东只能挤出最后几滴稀j,像清水鼻涕,女孩也不提怀孕的事。闹到下午两、叁点钟,叁个人都尽了兴,休息了一?儿,我起身要走,徐晶一定要跟我一起走,没办法。临出门的时候,孙东悄悄告诉我可以留她在我家住一晚上,好好玩个快活,我?意地点点头,笑着离开。
8
徐晶挽着我的胳膊在烈日下走着,谁也不说话。旁人看起来?以为我们是情侣,其实我们是相识不足半天的露水夫妻。来到大马路边,徐晶就喊走不动,我知道她这是讹上我了,只好扬招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司机问我去哪儿,徐晶抢着说:“我先去你家坐坐。”只好听她的先。到了我家,(当然是我一个人住的那个老家)徐晶看见房间里家徒?壁的样子,问了我,我告诉了她确实的情况。我看她听了我的话,脸上立刻浮现出一阵欣喜之色。我问了她到底是什幺身份,她也如实说了。果然她是上海美?的学生,父母都是c队落hu的上海知青,她从高中一年级就一个人回上海住,hu口在她叔叔家里,可是叔叔家里地方小,并不欢迎她回上海来,尤其婶婶常给她脸色看,所以她一旦考上了住校的美术学?,叔叔那里一年也见得回去一次,平时一日叁餐都在学校里或者外面解决,除了寒、暑假回安徽探望父母,宿舍就成了她的家,好在她父亲在安微芜湖当地某个企业中当头头,经济上并不困难,所以她假期不回安徽的话,就在上海?处漂流打发日子。我听了她的故事,挺同情她,一个女孩子在上海混,不容易。估计她不敢骗我,只要给孙东一个电话问问,什幺故事都?馅。我看看时间,就说?五点钟了,她要是晚上没有事的话就睡在我这里吧。
听我说留她住,徐晶高兴极了,说现在宿舍里没有人,整幢楼只有一、两个女生住,想想实在不放心,愿意住在我这里,也好有人陪陪她玩。我听了这话暗自好笑,上过她的男人何止一、二十个,她给c过何止五十、一百次,还怕给m上门去的强j。ian犯c多一次?可这话我不敢说,只好闷在肚子里笑。闲话说完,我让她洗了澡,然后我自己也洗了洗,换了身gan凈衣服,快六点了,拉着她下楼来到街上,找了个小饭店,足吃足喝一顿,把中午的半顿饭都补上了,然后来到华联超市,给她买了几套换洗的内衣,临付款趁她不注意,我抓了一包超薄避孕套。在街上逛了逛,在一家商店里,她看中了一条裙子,价钱也不贵,?百多块钱,我掏钱买下,说是当做见面礼,她高兴得什幺似的。当夜,回到楼上家中,我和徐晶重新洗gan凈,看了一?电视,十点半就睡了。本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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