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嫌弃我一年之余,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厉泽阳见她演地认真,好心的没有打断,伸手揽住她的腰,“宝贝,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是最好的。”
倪初夏眼眸愣了一下,旋即板着脸,“就知道花言巧语。”
厉泽阳问:“你不喜欢我这样?”
“我喜欢啊,你有本事每天都说这样的话!”倪初夏跳出脚本,不害羞地说。
厉泽阳的大手下移,轻拍她的臀部,“去换衣服吧。”
倪初夏把衣服脱掉,又找了宽松的衣服套上。
这时,厉泽阳替孩子穿衣服,对她说:“参加葬礼的人很多,把亦扬送去厉家。”
“好。”倪初夏从衣帽间出来,急急忙忙往外走,“外面冷,你给他多穿点。”
厉泽阳问:“去哪?”
“给你儿子挤奶去。”
“”
听着她的话,厉泽阳眼眸微动,眸色不由加深。
他垂下头看着还没怎么睡醒的懒孩子,不知怎么心里有点羡慕他。
一切准备妥当,厉泽阳开车驶向军区大院。
将厉亦扬送到将军楼,趁厉奶奶抱他去看浴缸里的金鱼,两人离开。
经过市中心时,厉泽阳陪她进商场,买了较为正式的黑色衣服。
叶飞扬的礼堂,设在珠城远郊的殡仪馆。
他们到达的时候,外面已经停靠很多车辆。
看着车牌,以军区、警车和市政车为主。
厉泽阳牵着她的手往灵堂走,隐约能听到哭声。
与亲友相比,参加悼念的者,多数为官方领导,皆是一声黑色西装,站在灵堂两侧。
从他们脸上,倪初夏看不到悲伤,反而像是借着此次机会聚一聚。
“在这等我。”厉泽阳把她带到秦飒、杨胜和裴炎身边,而后走向灵堂前。
男人神色凝重,拿了三支香点燃,对着叶飞扬的黑白照弯腰拜了三下,插入香炉中。
“这人是?”
“珠城军区的厉泽阳,他爷爷可是这个,听说就是他替死者申请的追加军衔。”有人竖起大拇指。
“呵,人都死了,追封有什么用?虚伪!”
“嘘你不想在珠城混下去了是不是?”
“”
议论声此起彼伏。
倪初夏就站在人群后面,听得到他们的窃窃私语。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心底一阵悲凉。
飞扬是为了这座城市的安宁而牺牲的,可他们在他的灵堂上,都能说出这样的风凉话。
变故,就在这时发生。
站在灵堂旁的中年女人,像是疯了一样冲到厉泽阳身边,哭喊着:“你还我家儿子,我家飞扬就是因为你才走的,你把他还给我”
女人头发披散着,握拳捶打他。
厉泽阳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神色黯然,没有说一字半句。
倪初夏急得红了眼眶,就要扒开人群冲上前。
“夫人,您别去。”
裴炎一把拉住她,解释道:“飞扬的母亲只需要一个宣泄口,过去就好了。”
“可是”
“他不会有事的,或许这样,他心里还会好受一点。”这话,是刚进来的于向阳说的。
叶母还在哭喊,最后崩溃大哭。
从灵堂外匆匆赶来的男人将她搀扶起来,一个劲替她像厉泽阳道歉,“厉先生,真是对不住,我爱人实在是承受不住孩子的离去才会这样的,您别介意。”
“是我对不起你们,没能把他救回来。”厉泽阳低着头,语气极显诚恳。
叶父是通情达理的人,他摇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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