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实话还的罢了,不说实话,剑上没血你宰了我!说!”王义厉声问。冷锋打心里不想说,真说了,首先他自己的命就保不住。江湖上的人一听他干的这活儿,除了下五门儿的都放不了他。但是不说,现编说什么好呢。冷锋脑子里想着这些事儿,嘴里还忒应付:“啊,这个这个~”。这一沉吟,王义马上就知道他在编,他把剑往前又递了一点儿:“快说!你这现编呢,快说!”,这会儿功夫冷锋已经想好了:“我确实是赶路的,贪图路程晚上才用这个。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王义一听这个理由,露出不屑的神色。把剑又往前递了一大截儿,几乎快点到冷锋的心脏了。“我也不问了,我管你是干什么的呢,反正没什么好事儿非奸即盗呗。你还拿我的门户去拉大旗扯虎皮,为了以绝后患,我把你们做在这就得了。”说着就往前刺,冷锋一看也逼急了,伸手把刀抽出来了。而且还大喊一声:“弟兄们!动手!”,他的兄弟们一听当头儿的叫动手了,“仓啷啷”把兵器都抽出来了,严阵以待。王义一看他们这架势,不但没有害怕而且还仰天大笑,脸上也有一丝鄙视的神情:“你们这是干嘛呢,一看就混窑的吧?”(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的),“只会群殴乱战,以多取胜!但是你爷爷不怕这个,来呀!”王义带有藐视的叫嚣。冷锋一看事到如此,不得不反击。他首先抽出宝剑绝地反击,斜刺里刺出一剑把剑拨开,那四十人也往上冲。王义神态特别沉着冷静,悠闲自得的出击,这状态就像老叟戏顽童,王义的确是有好功底,他是门派的顶门大弟子,师傅也是倾囊而赠。但是他们可支持不住了,也就是冷锋还能继续支撑。两个也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也是将将就就能再支撑一会儿。冷锋自己心里也明白,所以他边打边往后退,王义见他往后退他就追,追来追去就追乱了。就不光是他们两个打了,就打乱了,他跟小兵也打上了。而且他们都是边打边退,而且还不看路。从傍晚打到天亮,从天亮打到中午,但是有个前提他们都没看路。太阳升到他们头顶上的时候,有一群人把他们给围住了在这看热闹。其中一个人看了一会儿就出来解劝——他以为他们是因为口觉打起来的。“哎,别打了有什么事儿说不开,别打了。”他过来拉住两个人,两个人同时一回头,栏架的是一个儒雅的书生,操着一口镇江话。两个人都奇怪,几乎同时问出口一个问题:“这是哪?”,“这不是镇江嘛。”书生回答。“什么!都过了江了,得了爷爷今天还有事,就饶你们一条狗命。”王义先是惊讶,然后就决定放他们一马。王义说完扭头就走。冷锋一看王义走了,这才长舒一口气。他们一看都过了江了,赶紧往回返吧。上次就是因为用鹿伏鹤行惹得事儿,这次怎么也不能用了,就走着往回去吧。
午夜狄公房间。他们三个还没休息依然在研究,越研究越细致。他们把布防的事情研究完了以后,三个人就开始说栾秀的事情。狄公就问元芳如燕的意见:“如燕,你们觉得咱们应该怎么调查这一种事情,你们各抒己见。”,“叔父,我觉得不用调查了,绝对就是他。这个还有必要查吗?”元芳说。“哎,元芳你的说法不对。咱们大家心里都是心知肚明,就是他无疑。但是咱们都是身居庙堂的人,做任何事情都要证据,尤其是这种事情。”狄公反驳道。“这个证据可不好拿啊,他表面的身份正大光明,你把他抓起来审问没有理由啊。这个事儿真是挺棘手的,要不,再来一次气氛断案法。”如燕觉得这个事情不好办,于是向狄公提建议。“哎,不行不行,这一招行不通。你说的这一招,想用是有一定的大前提的,要不已经盛传闹鬼了要不就是有灵堂。这两点具备其一才能用,可他是一样都没有。”狄公听了不停的摆手,他给如燕说明了这个方式的使用方法。元芳一看现在这种情况,没什么招儿能用了,所以自己也不说话。屋子里再次陷入片刻的寂静。过了一会儿元芳想出了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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