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讲究的是一吓一哄,阿彪这边虚张声势,我在一边逢场作戏,我们两个玩弄这种伎俩虽然是第一次,但却出奇的默契。
艳鬼蜷缩在墙角,低垂的头时不时的抬起,惶惶不安的偷瞄一眼,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彪哥,警察还不能虐待犯人呢,不如让这女鬼坐下说话吧。”我装模作样与阿彪唱着双簧。
“兄弟,咱们又不是警察还怕她投诉不成?对待鬼你就不能太好心了,再说鬼话你能信吗,肯定要往死里打啊,不然她怎么会说实话。”阿彪将手里的柳条抽到啪啪只响,咋咋呼呼的说。
“彪哥……只要你不打我,我啥都说,说实话……我肯定说实话。”艳鬼现在是见缝插针,为得是免去一顿打,岂不知我们两个压根就没打算刑讯逼供。
“彪哥,你看人家都主动表态,依我看咱们还是问问再说吧。”
“嗯,你说的是不是实话,我一听就知道,老子可是特种部队侦查兵出身的,如果你敢骗我们兄弟两个,嘿嘿……”阿彪说着作势扬了扬手里的柳条。
“彪哥放心,不会,不会,我不会骗你们的。”艳鬼连忙表态。
“好吧,你且坐下说话。”阿彪指了指房间角落里的一张小,然后自己拉过爷爷以前的躺椅坐下:“我来问你,姓名,年龄,哪里人士……”
“我生前叫……”接下来在阿彪的审问下,艳鬼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的身世。
原来啊,这艳鬼生前叫李阿莲,生长在云南昆明一个小山村,后来被黑中介骗到昆明郊区的一家地下化工厂做工,在那里她认识了一个叫阿明的黑社会小马仔。
由于李阿莲从小到大都是在小山村里面,没经历过外面社会的人心险恶,很快被那个小马仔哄得晕头转向,贡献了自己的。
新鲜感过后,阿明很快对她失去了兴趣,可李阿莲还傻傻的相信他们的爱情,开始的几天,阿明对李阿莲的痴情和纠缠很是恼怒。
几天后恰恰赶上七夕,也就是中国的情人节,阿明竟然给李阿莲买了巧克力、玫瑰,那个晚上还带她吃了西餐。
李阿莲的记忆还停留在那杯红酒下肚之前,一杯红酒喝下去之后,她就觉得浑身发热,然后不省人事了。
当她再次恢复记忆,就是死之后的事情了。
通过李阿莲的描述,我们总算知道她死了之后就被一个女人带走了,然后那个女人把她封印在一种叫做‘傀儡命匣’的小黑盒里,从此开始了她身不由己被驱使奴役的黑暗日子。
当我们问及那个女人的名字时,李阿莲支支吾吾很是敬畏,始终不敢说出来。
随后,阿彪换了一种问话方式,李阿莲大致说出了那女人的长相特征。
我和阿彪听完,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看原来一切都是熊千焕搞得鬼。
可就在前几天,我在熊林的帮助下潜入了她的梦境中,用断罪业火焚烧了她的魂魄,现在别说再驱使艳鬼了,她自己连鬼都做不得了。
李阿莲见隐瞒不过,便承认了昨晚的事情确实是她自己做的,但同时哭诉她那样做只是想让狐狸精帮忙取回她的命匣,好去投胎做人,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害任何人。
只可惜,她所托非人,如果要是委托我,说不定早就成了。
我见李阿莲也是个可怜鬼,便动了恻隐之心,于是给她指了条明路,让她到招魂客栈住宿,然后给客栈下个委托任务,这事儿我便接下了。
阿彪见我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便劝我不要管这种闲事。
阿彪当然不知道崔判官对我的一番警告,我现在的业务范围是越来越窄了,再想等着生意上门估计是没戏了。
当然,崔判官的话我是不能告诉阿彪的,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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