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妈,到底什么事情?”。
“啧啧,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改改了,是徐氏集团一个保洁员请假了,刚好有个外籍会议急需用办公室,妈妈被叫去补空缺,打扫完我就回来”。
徐氏集团!盛楠默默念出了这四个字,脑子开始嗡嗡作响。
此时是1月17号的北纬9°54′0″,东经116°5′9″下午5点50分50秒,剧情再次重复上演了。
“妈,你别去,你站那别动我去接你”,盛楠激动了起来。
“说什么呢?我都已经答应人家了,况且我已经在公司楼下了,听话啊,好好招待同学,我先挂了”。
“妈妈”
“妈!”。
任凭盛楠怎么吼都不管用了,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嘟挂断的声音。
费尔懵逼的看向莫名激动的盛楠,问道:“喂,神算,你这是又算出谁要出事了?”
盛楠抓住了费尔的胳膊,因为激动而哭腔的声音祈求着
“你带我去徐氏集团,求求你了”,联谊会上她是亲眼看到费尔的飞速移动抱住高巨的,准确来说他根本看不出费尔的移动轨迹,因为太快了。
因为原主,母亲不能死,因为任务,母亲更是死不得。
“别急,我让你分分钟钟到达”,费尔安慰道,“先闭上眼睛”。
盛楠紧闭双眼,腰身一搂,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盛楠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已经是徐氏集团的大楼了。
另一边,大楼最高层总裁办公室里进行着秘密谈话
“我希望这件事你可以考虑清楚,不要因为这件事而毁了你女儿的前程”。
“徐总裁,你说我并不知情,我们也不会随便去管别人家的闲事”。
“你可以回去说服你的女儿,让她别多管闲事,需要多少钱我都可以向我说”
在费尔开道下,绕过保安,骗过前台,盛楠直接冲了进来,看到办公室还活着的母亲,盛楠一把抱住了。
“妈妈,不是让你不要出门的吗”。
“这是怎么了?我只是被徐老板叫这里谈话而已,看你担心的”,母亲摸着女儿的脸安抚着。
“谈话?真的只是谈话吗?”,上一秒还是担忧,这一刻盛楠看向徐国安时换成了冷眸相对。
盛楠大步靠近徐国安,浑身散发着无形的怒气,永远记得1月17号1八点整,徐氏大楼停着的救护车,母亲就是从里面被抬出来的就再也没有站起来了,死于心脏病反复而没带药,一向控制很好的母亲十多年来都没有犯病却在17号这天病发了。
“你别误会,我真的只是叫你母亲过来解决事情,正好你也来了,我们就坐在一起讨论联谊会上的事情吧”,徐国安让秘书将门关上,自己先坐在了皮质沙发上,然后示意盛楠他们也坐下,“我们坐着谈”。
“你出个封口价格,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联谊会上看的徐国安丑闻,盛楠压根就打算发散出去,她不是八卦记者也不是敲诈勒索之人,更是不多管闲事的人。
“呵呵?真的只是因为这件事吗?徐老板是不是漏了点什么?”
盛楠阴冷的语气让徐国安有些许背脊发凉,毕竟自己的把柄在这个人身上,坐在沙发上的徐国安一时有点乱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搁放,手臂不心扫到了茶杯,啪的一响,茶几上的茶杯摔碎在地上了,地上除了碎片水渍还有未溶解的大颗粒。
盛楠用手沾了点尝了尝,使她更加坚定了
“这是什么?你可以解释一下吗”,盛楠将破瓷碗里剩下的液体端放在徐国安面前质问。
“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徐国安不耐烦的看着盛楠,他一个大老板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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