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现处何地,但还是得找到出去的路,只因仙鹤重伤,身体庞大带不走,只能留他自己在此将息,待到身体好些自行回天界,越泽让良淑骑上马,自己牵着找出去的路。
虽然处在迷失之中,但周围风景着实怡人,虽然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话可说,但也并不觉得尴尬。一旦觉得舒爽了人便会懒惰,就这么慢悠悠晃了两天,终究也没寻到出去的路,反倒是在周围转了一大圈,最后又回到了原点。
瞭望一片偌大的湖泊,良淑坐在那里歪着脑袋,“我们是不是碰上鬼打墙了?”
钓鱼的越泽输了一口气,眼睛都没睁开,“这里是妖界,碰也只能碰到妖打墙。”
良淑瞅着水面上的浮漂,“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找我们。”
越泽,“找我是肯定的,你就说不准了。”
良淑,“为什么?”
越泽,“天上的以为你回娘家了,娘家的以为你还在天上,你说谁会没事闲着找你玩儿?”
良淑白了他一眼,“反正无所谓,找到你我也就能出去了。”
越泽嘿嘿一乐,“那还得看我那时候是不是高兴。”
良淑扔了他一个小石子儿,“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越泽翘起二郎腿,“怎样啊,我原本就是这个样子啊,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良淑拖着脸扭到一边去,“无赖。”
越泽,“你别骂我啊,小心我真对你无赖。”
良淑,“你敢!”
越泽睁开眼看了她,“怎么就不敢?荒郊野外孤男寡女,出点意外不很正常么?”
良淑,“你要想想你家那个等你娶她的姑娘!”
越泽,“那少天尊搂着别的女人的时候有想过你么?”
良淑一愣,“你说什么?”
越泽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又坐回去,咳嗽两声,“没什么,岔气了。”
良淑过去揪住他,“你方才说谁搂着别的女人来着?”
被拎着领口的越泽瞧着她那个样子,“你当真是在乎他?”
不用说他讲的人就是那少天尊了,良淑心中一凉,虽然自己是凭着师父的意愿与他相处,可毕竟两人是有了那个名分了,那个人怎么能
看着她生气,越泽心中莫名的欢喜,但总不能表露出来,只扯出自己的衣服,“为人之妇啊,不单单是要贤惠淑德,更多的是得套住男人的心,男人的心要是跑了,任你再贤惠再淑德那也是枉然。”
良淑瞪了他一眼到那边坐下,“说人家跟没说自己似的。”
越泽乐,“我又没有妻室,在外面怎样又能如何?”
良淑,“你家里那个不是夫人啊?”
越泽,“还未过门,就算不得夫人,不像你们呐,夫妻名分还没有呢,夫妻之实就已经先行了。”
良淑脸一红,“你在说什么?”
越泽,“我说什么你还不明白么?”
良淑简直对他无语,总算是知道之前晟睿为何被气成那个样子了,跟这个人处久了,不得心肌梗塞才怪呢。
想到这里良淑起身就走,却被越泽一把抓住了手腕,“去哪?”
良淑想要甩开他,奈何自己力气比不得,“去死!”
越泽,“别呀,你死了我可怎么跟人家解释?还以为我对你怎么样了呢!”
良淑简直要被他气死,挣扎着要脱开他的手,越泽却偏要抓着她不放,争执之间良淑指着湖中大叫,“鱼鱼鱼鱼上钩了!”
越泽忙的回头要拉鱼竿,却被身后人狠狠推了一把,整个人跌入湖中,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成了落汤鸡,眼瞧着岸上的丫头转身就跑,这边人吐出嘴里的湖水,抿了嘴唇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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