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代玉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让他看着太子手下的人一步步受到重用,心里不平衡罢了。
他想要兵权,好不容易跟一个顾铭衣搭上线,结果顾铭衣废了,没想到那个被定定远侯府漠视的大公子居然有如此能耐。
想到这一点,洛代玉不禁想起一个问题。
洛亦炀从一开始好像特别信任顾煊衣,从来没有因为那些流言怀疑看轻过他,难道洛亦炀真的如此有识人之明吗
这个问题洛代玉自然不可能去问洛亦炀,自然也无从得知答案,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子将整个皇城的安全握在手里。
外面的那些猜测与木绮罗无关,现在的她眼里心里只有顾煊衣身上的伤。
虽然顾煊衣的武功高强,以一敌三还是稍微勉强了些,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点伤,看得木绮罗心疼不已。
尽管顾煊衣并不在意这些小伤口,却十分享受木绮罗对他的关怀。
木绮罗还记得顾煊衣回来时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偏偏当事人还一无所觉,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想要骂他两句吧,看着他一脸无辜又骂不出口,只能叹了口气细细的将他的伤口包好,嘱咐他小心点不要崩裂了。
不过从顾煊衣升任羽林中郎将之后,比起以前更加忙了,白天的时候要四处巡查,直到很晚才能回到住处。
好在从那一日之后行宫再也没有出过其他的意外,很快到了九月,永安帝终于起驾回宫。
作为主要护卫皇帝安全的顾煊衣自然跟着一起回去了,只是木绮罗在这里呆的久了竟然不想回京,想再在这里多住几天。
此举自然得到了向嬷嬷等人不赞同的眼神,只有顾煊衣没多说什么。
只是等到启程回京那一日,木绮罗却是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中醒来
回京之后的日子跟在行宫并无不同,只是顾煊衣不再有时间陪着木绮罗在家里消磨时间,而是时不时的得去查看一下皇宫得安全护卫,调整换防的时间。
到了十月,天气渐渐变冷了,木绮罗迷上吃西街的一家糖炒栗子。换防后的顾煊衣想起这茬,专门骑着马去了西街。
谁知道一对老夫妻突然冲到顾煊衣的马前,那老汉趁着顾煊衣毫无防备,握着一把匕首冲了过来。
“我杀了你这个畜生”
顾煊衣有武艺在身,再加上老汉年老力衰,想要伤到顾煊衣何其困难而且顾煊衣也没有不明不白替别人顶罪的习惯,在老汉冲过来的时候侧身一让,轻轻松松将老汉手中的匕首打掉了。
那老汉见行刺不成,竟然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那老妇人也跟着一起,哭得顾煊衣头大。
旁边有人全程目睹了老汉的行为,看顾煊衣的目光好像是杀了人全家的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恰好许垚陪着妹妹出来散心看到了这一幕。虽然觉得有些好笑,也知道顾煊衣的不善言辞虽然比起以前好了很多,但在这种场合下却完全不够用。
于是他从人群中走出来,弯腰将两位老人扶起来,温声问道:“老人家,你们是蒙受了什么冤屈吗”
那老汉见这人衣着不凡,谈吐也十分不俗,当即将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说了出来。
这老汉姓赵,那老妇人是他的妻子。他跟妻子成亲四十年只得一女,爱逾性命。可就在一个月前,那位赵姑娘说要出门买做月饼的材料,谁知一去不返。
两位老人找了一天也没找到,只好去官府报了案。
过了两日之后,衙役来到他们家里来告诉他们,女儿已经找到了,只是在城外的乱葬岗上找到的。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老俩口根本相信,当他们亲眼看到女儿布满肆虐痕迹的尸首时,瞬间崩溃。
后来经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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