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听到文从冽的话后勃然大怒,反驳道:“朕为越国辛苦这么多年,想要休息一段时间怎么了况且朕追求长生正是为了能够将大越治理得更好,你居然说朕错了”
“皇上,长生之术根本不可取,此次地龙翻身就是你宠幸妖道最大的惩罚。”
“文从冽”永安帝厉声喝道,“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治罪于你”
“微臣不敢。”文从冽深深拜了下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微臣只是尽一个臣子的本分。”
永安帝被文从冽的话气笑,然后眼神一冷,让殿外候着的禁卫军进来将文从冽压入天牢。
洛亦炀见状赶紧上前一步,如果今日文从冽因为直谏被关入天牢,那来日史书之上对于永安帝的评价则会是是非不辨忠言逆耳的昏君。
况且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去安抚灾民,罪己诏一事完全可以等以后再说。
洛亦炀的话打消了永安帝杀了文从冽的念头。
罪己诏一事就这样被洛亦炀无声无息的化解了,接下来永安帝没有再参与任何的商讨,而是直接让洛亦炀接手。
洛亦炀从昨晚事情发生以后就开始在想这事要如何解决才能将损失减到最少,只是没想到永安帝会将洛代玉放进来。
看来他的这位父皇是真的很不放心他,才会用一个洛代玉来玩制衡之道。
地动的中心是一个离京城不过五十里名为汉的小县城,洛亦炀安排的官员不偏不倚,但都是一些一心为国的好官。
只是此次来汉县,洛亦炀让自己的心腹太子詹事罗斯元跟户部工部两位尚书一同前来。
工部尚书和新上任的户部尚书都是难得的好官,有了他们压阵,洛代玉顶多塞一些无关紧要的进来,影响不了大局。
这里面有一部分人一生都生活在安逸之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惨状。
原本的房屋已经坍塌了一大半,各处的树木也都倒了下来,各家各户养的牲畜的尸体也随处可见。
侥幸没有被埋在地下或者倒塌的房屋里的百姓自发的在救助那些在逃跑途中被压的百姓,还有的更是在自己的屋子前面声嘶力竭的呼喊亲人的名字。
等他们路过一座民房的时候,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哭喊着刨着土,瘦如枯树根的十指已经血迹斑斑,让人看得于心不忍。
一个年轻的官员不忍的别过眼,后来实在忍不住跑到老妇人跟前抓着她的手说道:“婆婆,您别挖了,您的手都出血了。”
老妇人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的小孙子,他在屋子里睡觉啊,里面闷得很,求求你们把他救出来吧老婆子就这么一个亲人了啊”
年轻官员被对方抓的生疼,可是却不敢说出来,只能安慰老妇人他们一定会把孩子救出来的。
这话像是打开了闸门一样,周围的人通通的扑上来求着这群人能够救出他们的亲人。
工部尚书已经年过半百,看到老妇人悲痛欲绝不觉心有戚戚焉。
一直关注着他们这一行人的百姓经过刚才和老妇人的交流确认了他们的无害,于是纷纷围拢过来。
一起前来的几位这才反应过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汉县的县令居然没有派人前来帮助百姓。
罗斯元让跟着他的一个侍卫拿着太子的手令去县衙调兵,他们自己则留下来亲自动手帮忙。
汉县的灾情十分严重,又因为波及了临近的几个县,罗斯元将消息传回京城后,洛亦炀又调了几个人分别带了一百人去往其他的受灾县。
洛亦炀在做这些安排的时候洛代玉三番四次的想要插手,只是每一次都被洛亦炀轻描淡写的挡了回去。
如果是其他情况,洛亦炀不介意陪着洛代玉好好玩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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