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以前都是将季如秋捧在手心里宠着,刚刚这么对待季如秋,季如秋心情肯定是不好,景松心里一动,凑到季如秋的面前。
温柔的搂过季如秋,“如秋,刚才辛苦你了,是我不好。”
季如秋帮景松纽扣的手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又是给个巴掌给颗糖,她已经厌烦了这样的生活。
在景松低头朝季如秋嘴上亲过去的时候,季如秋收起嘴边的冷笑,微微侧脸,景松吻落在了季如秋的脸上。
“如秋啊,是我脾气不好,刚才难为你了。”景松不疑有他,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揉着季如秋的后背。
季如秋浅笑着挥开,“没事的松哥,我是你的妻子,应该的。”
景松听了季如秋的话之后,大男人的思想被大大的满足了,面对着季如秋笑的更加的柔和了。
抱着季如秋一个劲的喊着宝贝,季如秋虽然在心底恶心,表面还是笑着,应和着景松。
季如秋看着景松恶心的嘴脸,心中一闪而过的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为了气季如夏,委身给了景松,如果在来一次,她是不是还会如此做。
很快,季如秋就回过神,在心底告诫着自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没有了后悔的权利,她也不会后悔,看见季如夏伤心她很开心,只要能赢季如夏,让季如夏痛苦,什么事情她都不会后悔。
季如秋为了验证自己心底的想法,踮起脚尖,朝景松的嘴上亲过去,双手在景松的身上来回。
景松还没来及有什么反应,季如秋先将自己给惹火了,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禁欲了那么多天,季如秋倒是真的有点想。
景松长的不错,技术也很好,两人在床事上一向和谐,像是在刚才在洗手间发生的事情,以前不是没有,可以前都是自愿的,这杯强迫和自愿的感觉差太多了。
景松只觉得嘴唇上酥酥麻麻的,刚才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也不顾及自己受伤的手,单身将季如秋推翻在大床上,撕扯着季如秋的衣服。
这一边,满房春色,那一边气氛却是极为尴尬。
原因就是因为,景色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大碍了,想要出病房去走走,北冥随风,却固执的不让景色出去走走,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景色半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北冥随风,冷哼了一声,将那袋朝窗口外边看去。
北冥随风削苹果皮的动作顿了一下,一大截的苹果皮掉进了垃圾桶。
“色色,听话,不要这么固执好不好?”北冥随风无奈的开口。
现在天气转凉了,外边风大,北冥随风担心景色的身子受不了,所以直接拒绝了景色的要求。
“疯子,我的身体真的没有什么大碍,孤展和白术都说了,出去走走没有问题的,你才不要这么固执好不好。”景色咬着唇。
每天都待在这个病房里,她都要待腻了,越是闷着,越是要得病。
她好怀念外边的空气,怀念外边的阳关,景色想到这里锤了了北冥随风。
北冥随风好脾气的伸手抱住景色的拳头,硬生生的挤出一句话,“我皮硬,别把你手打疼了。”
景色原本还沉着的脸,因为北冥随风的这句话,噗嗤一声笑出声。
景色眼珠一转,起了玩心,手指从北冥随风的锁骨开始,一直向下,一直到肚脐处。
北冥随风眼神一暗,猛地抓住景色的手,喘着气,“你这是要玩火吗?”
景色的笑声游荡在整个病房,她一个跨坐,坐到北冥随风的腿上,双手圈住北冥随风的脖子,“你不让我出去,那我就玩你。”
说着,景色靠近北冥随风,食指在北冥随风的喉结上,刮了一下,看着北冥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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