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走到他的面前,仰视着他的脸,眼神中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她咬着下唇,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了天鹅般的细颈,白玉般的手臂,以及纤细修长的双腿。
“我最后的一个要求就是——要我。”
旭泽的眼眸掠过一丝诧异,接着又变成了人不寒而栗。
她根本就是个无耻浪荡的女人,说不定她早就习惯了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
不知为什么,这个念头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莫名的涌起了一股怒意。
他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凝视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想用身体引诱我,你也要有这个本钱。”
她纤细的身体算不上诱人,甚至可以说有些干瘪,但他却莫名涌起了一股想要将她拥入怀里的冲动。
以沫咬了咬唇,满眼委屈,鼓起勇气讥笑道:“奚总是那方面不行,所以没办法满足我吗?”
她故意激怒他,看着他眸底的怒意被渐渐点燃。
他身体一僵,然后捏着她的下颚,审视着她清澈的眸子,“既然你那么想要,我就满足你!”
下一秒,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她压倒在书桌上,除去她碍事的衣服,迅速占有了她,毫无怜惜的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书桌被摇摆着咯咯作响,仿佛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力,快要垮塌。
以沫的泪被震出了眼眶,黑白分明的眸子凝视着他,“旭泽,爱我……让我做你的女人……”
她期盼能用自己的身体能唤起他的记忆。哪怕怎么做,会让他误会自己是多么的放荡不堪。
奚旭泽的薄唇露着讥嘲,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与她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
“夏以沫,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他说着,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她,直到她体力不支昏厥过去。
一夜缠绵,翌日,当她醒来的时候,奚旭泽已经不在了。昨晚她被折腾的快要散了架,直到凌晨三四点才渐渐睡去。
尽管她舍弃了自尊,他依旧没有想起她,除了一夜的颠鸾倒凤,将她折腾的体无完肤之外,他留给她的只有身上数不清的吻痕。
她一身疲惫,失望的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趴在床上一声声抽泣,脑海里像放电影般一遍遍放着他们在一起时的情景。
“以沫,我不做手术,我怕忘了你。”
“如果你不做手术,我们就不能永远在一起。离开你,我也活不下去……”
“那我要是真的忘了你怎么办?”
“我向你保证,如果你忘了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记起。”
以沫举着手发誓。
她不知道还能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他想起她。她担心他会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害怕会爱上别的女人。
她的心越来越痛,不管她怎么努力安慰自己,依旧阻止不了这股心痛。
她哭得昏天黑地,整个人像是被悲伤的阴霾深深笼罩着,直到累极了,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直到听见后母王梅和父亲的谈话声,她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听说以沫终于肯捐肾给以薇了!这下以薇可有救了!”夏洪涛高兴的说。
王梅站在一旁,忍不住沾沾自喜:“还不是我出的主意,让奚旭泽去找夏以沫谈,否则那个小贱人怎么可能捐肾给以薇?”
“还是你有办法。”夏洪涛点头附和。
“对了,你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她的孩子是我们想办法弄掉的。否则她知道了以后,又不肯答应捐肾给以薇,那可就麻烦了!”
“那当然!我怎么可能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告诉她是我们买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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