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不足兄荣升计吏。”
巩平跟张熊在南郑新开的群英楼为程事摆酒,巩平一脸献媚的灿烂笑容,张熊则一脸憨笑。
“哈哈哈!”
程事在巩平跟张熊跟前得意的大笑,前番购粮之战差点让家族毁于一旦,程事已做好被开除族谱的念头,谁曾想到是高升一步,成为计吏。
两汉的上计制度是是中央对郡国、郡国对县了解情况、考察政绩、监督官吏的一种制度。
西汉废除由国相上计,改为郡丞、长史上计,并设上计掾史。
东汉改有上计掾史去中央上计,一般都是三公上计,有时皇帝接见,程苞得以名声大噪,就是得到灵帝的接见。
而计吏则是上计掾史的重要助手之一,程苞就是做了十年计吏才升为上计掾史。
程事得到任命后一改前几日的颓废,又意气风发起来,同时对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巩平、张熊二人好感大增,推却一些同事宴请,赴二人之约。
程事对二人的来意心知肚明,马上就是秋收,正是计吏油水最丰的时候,当下很是义气的道:“持波兄、世豪兄,汝二人心意某知,只要有某一口肉吃,就有你们的肉汤喝。”
“多谢计吏抬举。”
巩平那堆满如菊花一般笑容的脸上尽是献媚,张熊则是憨厚笑几声。
程事对二人的表现很满意,又喝一阵,便搂着舞女去隔间休息。
巩平则收起虚假的笑容,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脸颊,对张熊道:“这特么真不是人干的活。”
张熊虽然不说,可眼睛里的黯然却代表着他赞同巩平的话,卧底真不是一般人干的。
“那加上这些呢?”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骇得巩平一个激灵,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看向张熊,张熊同样露出凶狠的目光。
二人齐回头,张熊挥拳欲冲,巩平则握住袖里的短剑,待看到说话的人,神色慌张的四处张望:“某的耶啊!先生,您怎么出现在这?如果被程氏的人发现,某死矣!”
张熊讪讪收回拳头,听闻巩平的话脑袋一垂。
这人正是二人的上线郭嘉,郭嘉不答,反而将手中的钱袋仍向巩平,巩平接住下意识掂了掂分量,怕不下万钱,脸色稍霁。
郭嘉微微一笑,道:“某再教你们一个乖: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程事纵然再聪明也想不到这包间被某提前定了吧!”
“啊?那是。”
巩平忙恭维道。
郭嘉并不吃这一套,而是问道:“可有有用的消息。”
巩平摇头,将刚刚的谈话一五一十告诉郭嘉。
郭嘉点头,打发二人离去。
粮战正酣,王玢低价出售本意打他一个连环拳,谁知四大家主并不接招。
囤积粮食对四大家族并不利,黄巾起义还有两年半,彼时粮食早就发霉了。
运到中原,代价太高,再说他们的收购价就很高,完全没有利润。
只能是卖给板楯蛮。
王玢攒足劲儿要拿他个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谁知四大家族没动静?
关键时刻荀悦专注学堂,荀衍被任命为都邮,荀彧因足智多谋被调为祭酒。
当王玢拒绝曹谦的提议后,二人的蜜月期就算过了,可没想到曹谦手段忒狠,一下将荀氏子弟边缘化,借机拉拢本地派。
程事就是在这节骨眼升任计吏。
这看似是政治斗争的结果,郭嘉却嗅到一阵不同寻常,他觉得程事这罪魁祸首不降反升必有缘由。
粮战是程事在明面上掀起的,按理说纵然不死也得边缘化,谁想高升了,其中必有阴谋。
好在郭嘉一贯喜欢拉长线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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