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还是没人来应募?您看是不是把褒城的兵马拉来?”
一个荀氏子弟愁眉苦脸的跑来禀报。
“我知道,你先下去吧!”
王玢对这种情况已有心里预期,找来郭嘉跟戏志才、褚飞燕等人商议。
褚飞燕道:“明公,既然南郑城招不到人,某愿去城外的张氏聚一趟,一千人不敢说,数百青壮是能拉来的。”
“好,”
王玢抚掌道:“飞燕,告诉张祭酒,他出多少人,我就给他多大的官职,一百人给屯长,五百人给他军侯,一千人升他做假司马。”
“喏!”
褚飞燕自信满满的离去。
天下即将大乱,张角用推演术大肆宣传汉祚将尽。
又有图谶之言:代汉者,当涂高也!
道士中也流传:火德将尽,土德大兴。
自张道陵后,张衡深耕汉中,拥有教众过万。
五斗米道跟太平道不同,一户中人人入道为一人,太平道则是一户中一人如道为一人,故五斗米道有万户教众。
五斗米道总坛就在南郑城外东北五十里外的张氏聚,原为褒国姒姓遗址。
十户出一丁,对五斗米道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看张衡愿不愿意下那么大的赌注。
当然王玢不会把希望都寄托在张衡身上,张衡取了汉中,也得有王玢代言人制衡,他才能听话,而不是如历史上那般自称汉中王。
“程计吏不是说汉中俘虏的钱粮都赈济流民了吗?那咱们就从流民中募兵,只要王公愿意撒钱,某想那些流民不会不来。”
郭嘉摸着光秃秃的下巴贼笑道。
王玢点头:“奉孝所言极是,那就以奉孝所言,去流民宿营的地方募兵,志才先生,就辛苦您一趟吧!”
“某职责所在。”
戏志才满口答应。
如今郭嘉还没答应出仕,戏志才被王玢任命为参军,待稍有战功就升为行军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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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郑城西北,原本为市场,自从褒斜道被阻后,商队来往稀疏,市场日渐衰败,也就成了流民的聚集地。
“听说没有城内新来了个郡尉?”
一个袒胸露腹面黄肌瘦吊儿郎当的瘦高个,一手在胸腹间搓着泥丸凑到一矮胖子身边,一双三角眼瞟着一旁喂奶的妇女咽口水道。
那矮胖子擦了擦口水,道:“谁不知道新郡尉乃杀人狂魔,刚至褒城就立了两座京观,啧啧!太残暴了,有人说他每天得吃好几个婴儿下饭。”
“胡说?”
瘦高个不屑的冷喝道:“吃婴儿乃流民才做的事,人家吃烤乳猪、蒸羊羔、烧牛犊。”
矮胖子一愣,问道:“有什么不同吗?”
“废话,你家的羊羔、牛犊舍得吃啊!不得卖吗?再者现在的婴儿多便宜,大人都吃不饱,谁有精力养孩子。”
那瘦高个故意说的大声,那喂孩子的妇人浑身一颤,把头垂下去不说话,继续喂孩子,倒是她身边的汉子叹息一声。
矮胖子附和道:“说的也是,不过那郡尉在招兵,虽说好男不当兵,可在这乱世,当兵未免不是一个出路。”
矮胖子的话让那汉子精神一震,接着就听瘦高个道:“别瞎说,四大家族已经发下话来,谁敢私自应募,他们便不再赈济流民,坐视他们饿死。”
“四大家族真是太可恨了。”
矮胖子咬牙切齿的咒骂,好一会儿才道:“可惜了了,那郡尉开出的条件真心好,人去米饭管饱不说,还有肉吃,最关键的是每人每月一石米,一石米省着吃够一家人吃一个月了。”
“可不是,只是可惜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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