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外面有故人求见?”
王玢送走荀堪四人,正准备去看看被打的四肢皆伤的赵信,张飞匆匆而至道。
故人?
王玢每次听到这种戏码都觉得好笑,然而每个故人的出现都能改变一个剧情,王玢在南阳有故人吗?
肯定没有。
“请他进来。”
王玢倒想看看这个故人说什么?
“羡见过明公。”
一个三旬不到的青年轻飘飘的道。
王玢见之脸色大变,多年来的征伐让他定力多了不少,才没有做出当庭抓他的丑态,喝问道:“是你,张贼曹,阿沅何在?窦母何在?”
“明公,羡只能告诉你,阿沅祖孙三人过得很好。”
张羡神态依旧的道。
祖孙三人,窦璎果然给自己生了的孩子。
王玢强压着激动的神情,嘴唇发抖的问道:“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羡此番来还有请明公赐名的用意。”
张羡的话惊醒王玢,还有,看来张羡请自己取名只是顺路,深呼吸几口气后,平静的道:“你还有何意?”
张羡笑了笑道:“无他,欲给南阳张公与明公说和。”
张忠的说客?
王玢心思快速旋转起来,张忠这是认怂了?
“怎么说和法?”
“张公希望赵信病故,张公愿在太后跟前举荐王公。”
张羡紧盯着王玢,生恐露过一丝神情。
一个无权太后的姐子,能做南阳太守已是邀天之幸,替自己说好话能挡屁用?
王玢左顾而言他,道:“阿沅还不准备回来?”
张羡见王玢不言,无奈摇头道:“明公已娶妻,纵阿沅回来,如此自处?”
王玢自知这件事有些理亏,不过是窦璎先放弃的,当下道:“就叫猗兰!”
猗兰操又名幽兰操,孔子几经求官挫败后所做,意虽然幽怨悱恻,可却品行高洁。
“王公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张羡自发前来作说客,没想到竟然被王玢拒绝,想起他跟张忠的约定:送窦璎入宫。
张羡无法说给王玢听,只能道:“望明公三思,张公可不是好惹的。”
“哼!”
王玢轻哼一声便不再言,张羡随即离去。
王玢叫来褚飞燕:“找到他的落脚地,一直跟着他,看看他最后去哪?”
“师叔放心。”
褚飞燕刚刚摆了王玢一道,王玢没有追究,他正心存愧疚与感激,听到王玢的要求,当即抱拳保证道。
王玢本想提醒褚飞燕不要大意,毕竟张羡身边有铁铮,那可是绣衣使出身,转念一想,让他们交交手也好,挫败一下褚飞燕的优越感,让他明白这世间还有这么一支神秘的力量。
别以为太平道不高调,实际在有心人眼里太平道已经是光明正大的积蓄力量造反,之所以不动他,是有人在谋划,想借太平道造反之事一举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
王玢用过晚饭,就准备明天离开鲁阳,一夜的时间足以让袁术掌控整个鲁山县城,而西进益州之事刻不容缓。
“明公,不好了。”
王玢刚睡下,就听到褚飞燕在外大喊。
王玢刚起身,就听到偏房传来厮杀声。
说来也怪,这厮杀声来得快,去的也快。
等王玢赶到偏房时,四个刺客死了仨,打伤一个。
“明公,果然不出所料,今夜有人行刺赵信。”
张飞道。
王玢怕小说里的情节发生,没想到真的发生,好在有张飞守在赵信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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