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铁会议,某怎么是搞破坏了?”
“张侯要的结果是盐铁必须专营,你呢?”
“某不正是替张侯张目吗?”
“好一张利嘴,就是不知道你进了少府的诏狱还会不会这么嘴硬?”
王玢冷道:“把他带回去。”
“喏!”
张飞亲自上手,欲给“王舒”上一套枷锁被王玢制止。
“王舒”一愣,眼睛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王玢带“王舒”一行人欲离开时,王越出来,看到王玢有些欲言又止。
“有事,尽可到府中去找我,我不在,找文和先生、公则先生都可。”
王玢拍了拍王越的肩膀道。
“喏!”
其实王越的用意王玢明白,由于英雄楼业务扩展的太快,一时间因新颖而人气爆满,随着追风者越来越多,生意也就越来越难做,再加上王越本身只是个游侠儿,这使得英雄楼根本揽不住名士朝臣,生意一落千丈。
王玢又从英雄楼抓走人,势必会让英雄楼的生意更差。
要想打破如今的局面,只能出奇制胜。
“王公可是为英雄楼的困局而担忧。”
王玢跟“王舒”同上一马车,马车里还有虎视眈眈的张飞。
王玢听到“王舒”的问话,道:“你怎么知道英雄楼是我的。”
“原本是猜的,如今确认了。”
“王舒”有些得意的一笑。
“汝有何良策?”
王玢问道。
“王舒”看了看张飞,王玢道:“翼德乃我心腹,我有事从来不避他。”
“王公放某的随从走,某就告知王公。”
“王舒”说着还特意看了张飞一眼。
为随从求情,而不是为自己。
王玢越来越欣赏“王舒”,有可能当收在麾下,可看他的表现,王玢晓得他必是某人的死党,投靠自己有点不可能啊!
“其实只要你把姓名告知我,我就会放你离开,更别说你的随从。”
王玢诚恳的说道。
“王舒”一愣,随即苦笑道:“王公不怕某再回去吗?”
王玢摇头:“我不信你会做如此愚蠢的事,你既然已被我捉拿,张让还会信你吗?”
“不会。”
假王舒摇头,道:“张让性多疑,势必会把某查的底掉,某一直纳闷明公怎会盯上某?”
“王彬逃了,我救了他。”
王玢道。
“原来如此,看来太仁慈也不好。”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好精辟的话。”
假王舒赞叹道:“早知王公如此精明,某就不该如此高调,颍川戏演见过王公。”
“戏演?”
王玢有些戏谑的看向他,心道:你怎么不叫演戏呢?
“假名吧!”
王玢满脸不信的说道:“你的任务已然失败,如何对身后的人交代,以我之见,不如留在我身边做一属吏。”
“等着被人戳脊梁吗?”
戏演冷笑道:“王公阿附宦官,下一个段纪明,某可不想做下一个田晏。”
“呵呵!”
王玢不由呵呵以对,道:“难道盐铁专营对朝廷不好吗?如今四夷不平,国库空虚、中原天灾人祸不断,没钱,大汉能撑几年?”
“可以招抚呀!”
戏演道:“实在不行可放弃一些郡县,待中原强盛再夺取回来。”
“还是说四夷一乱就放弃前辈们打下的领地,匈奴乱放弃河套,羌胡放弃凉州,板楯蛮乱放弃益州,山越乱放弃江东,鲜卑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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