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力自然也就下降。
对于拓拔侩的召唤,二人又不得不来,毕竟拓拔侩是名义上的西部鲜卑大人,轲比能虽然是檀石槐派来的,拓拔侩不在明里下手,可战时就不一样了。
二人乖乖的南下,并在南下时裹挟、吞并不少西部鲜卑的小部落,抵达受降城时已有三万骑。
而平日被汉军突袭,逃至受降城的也有数万,加上拓拔部落的附庸及族人差不多有十万可战之士。
但战斗力吗?还不如之前随拓拔侩南下打草谷的数万青壮,故此拓拔侩非但没有一丝安全感,反而浑身不自在,仿佛下一刻王玢就会杀进他的老巢一样。
“先生,汝可有妙计解吾之困?”
拓拔侩把林萌带回受降城,可没亏待他,汉女、府邸、奴隶、金银、牛羊一个不拉的都大量的赐予,搞得林萌一下从光棍汉变成小地主,因此对拓拔侩忠诚更高。
管他叛不叛国的,起码老子在这能吃香的喝辣的,在汉境可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啊!
林萌也曾在大儒郭泰门下学过几天的,因此绞尽脑汁的为拓拔侩出谋划策,可正面刚的情况,本就没多少阴谋可耍。
面对拓拔侩一日三问的情形,林萌不由抓破脑袋也没想出好辙,毕竟水平在哪摆着。
林萌已经从之前的享受变成煎熬,之前怎么整治周围的小部落增加拓拔氏的实力,林萌还手到擒来,可面对汉军,他还心有余悸。
拓拔侩已经是无数次问他怎么办?
林萌看着拓拔侩那要吃人的眼神,明白自己再想不出法子,可能好日子今天就算到头了。
拓拔侩眼神越来越凶狠,握着酒樽的手青筋毕现,这是他要杀人时的表现。
林萌自然知道,拓拔侩杀人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一时间汗珠爬满额头,脸色铁青,嘴巴颤个不停,情急之下竟然真的想到一个笨办法,道:“大人,为今之计,只能想,想大单于求救了。”
拓拔侩一愣,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从而摇头,道:“不行,这就不应了你们汉人那句“请神容易送神难”吗?不妥,不妥。”
拓拔侩说着杀气已散,林萌这才松了口气,恨不得抽自己个耳光,自己也蠢,檀石槐正致力于收权,请他来不是不正合其意,幸亏拓拔侩没深究,否则自己死矣!
林萌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大帐,一出来被风一吹,浑身如坠冰窖,虽然已是初春,可草原依旧寒风冷冽。
林萌刚回到自己府邸,就看到一个人站在自家府邸门前:“你是谁?”
“吾家主人有请。”
那人不问反答。
林萌还想说话,就被一辆急行的马车吸引,一回头就被打晕,而后被放到马车上运走。
等林萌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宴荔游,一个激灵道:“宴荔游万夫长,不要杀某,某没说你的坏话啊!”
“先生莫急,宴荔游没有恶意,反而是要送礼给先生。”
“送礼?”
林萌见宴荔游一脸和蔼才渐渐安心,听到送礼有些诧异。
宴荔游点头,拍拍手,几个壮汉端来几个木盘,上面全是马蹄金。
林萌的目光尽显贪婪之相,当然他也明白无利不起早,道:“不知万夫长要某做什么?”
宴荔游微微一笑,道:“很简单,劝拓拔大人求援于单于。”
林萌一骇,忙摇头:“不可,不可,大人心有顾虑。”
林萌说完便觉不妥,宴荔游如此明目张胆把自己劫来,如果不答应就是个死啊!
汉军大军压境,自己一个汉人死了,拓拔侩绝不会大动干戈。
宴荔游又道:“先生,想必你也听说单于很喜欢收拢汉士子,难道您不想在单于牙帐内谋一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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