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柔止呆若木鸡、僵若雕塑,——这都什么事啊,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啊喂!
楚逸暄一脸无辜地转向碧苏:“碧苏,告诉王妃,昨晚她是有多热情、多疯狂。”
我去!昨晚碧苏还听房了?
许柔止一瞬间脸上红了个透,她揪住楚逸暄的手腕就往里走,一边走,一边朝碧苏挥手,示意碧苏赶紧出去,最好顺便带上门!
碧苏会意,一脸窃笑地低着头快步退了出去,然后带上了门。
端着洗脸水来到门外的暖香愣了愣:“发生了什么事,碧苏姐?”
碧苏摆了摆手,“去你房间。”
屋里没人了。
外面也没什么动静了。
楚逸暄低头看看许柔止的手,嘴角不由勾起蜜一样的笑意:“怎么,王妃这是要……再来一次?”
“啊呸呸呸!”许柔止甩开楚逸暄的手,“楚逸暄,你怎么能这样啊!”
“我怎么了?”齐王爷一脸的无辜。
“你……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说这种事?”
楚逸暄摊了摊手,“并不是我要这样的啊!昨天晚上,还是王妃要碧苏留在外面随时听候差遣的。”
啊?
许柔止顿时张大了嘴巴,这种事她也做得出来?她不会这么寡廉鲜耻吧?
“你少来骗人!”望着一脸笑意的楚逸暄,许柔止有些气恼,“我知道你是骗人的,我是不会相信的!”
——如果真的那什么了,她的身体会没有一点异样的感觉?这分明不可能!
楚逸暄有些委屈地掏出一块手帕,递到她的手里。“我是骗你的,还是真的,你自己看看。”
这是什么?
洁白的手帕上绣着一株兰花?
——啊不,不对,重点好像不是那株兰花,而是……
手帕中间的那一点红色!
许柔止感觉自己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
炸开了……了……
这不可能吧?楚逸暄竟然连这个都保存起来了?难道,他所说的昨天晚上的事,是真的?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笨过的许柔止,现在觉得自己的脑子根本不够用了。
为什么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她一点异样也感觉不到?
少顷之后,锦秀居里响起一声怒吼:
“楚——逸——暄!”
次间里的碧苏与暖香,被这一声怒吼吓得娇躯一震,面面相觑道:“王妃怎么了?”
许柔止捂着脸蹲下身来,绝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又怎么了嘛。”楚逸暄的语气很无奈,嘴角却悄然上扬,强行忍住的笑意从眼中漫开。
“你怎么能趁火打劫!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并没有趁火打劫,实属是迫于无奈,昨天晚上王妃太主动……”楚逸暄淡淡地补了一句,“也正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才扛不住,英勇献身的。”
“我呸!”许柔止站起身来,把包袱往自己身上拉了拉,神情已经冷静了下来,并且变得无比坚定,“我不需要你负责,告辞!”
如果楚逸暄以为用这种事可以骗到她,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趁楚逸暄不备,许柔止掏出腰上挂的药囊,一手捂鼻,一手举着药囊猛地朝楚逸暄面前挥动了两下,口中念念有辞:“药神急急如律令,昏迷!昏迷!——怎么样,有没有想要昏迷的感觉?”
楚逸暄怔了怔,立即伸出去捂鼻子。许柔止笑着后退了两步,慢慢地松开手,微笑道:“不知道了吧?我这个药囊可是个百宝袋呢,要是别人让我中了毒,这个药囊可以用来解毒;要是有人要妨碍我嘛,我又可以用这个药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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