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非为?”
许柔止轻抚着自己的指甲,长叹了一声:“听起来,好像很严重啊!那你们是怎么打算的呢?”
苏乐瑶斜睨了许柔止一眼,前向跨了一步,对那男子厉声问道:“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半夜三更会出现在齐王妃的房间里?”
那男子人早已吓得一头的冷汗,经苏乐瑶发问,忙不迭地朝苏乐瑶行礼:“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桑沃若站到苏乐瑶身旁,朝那男子厉声道:“说,你是什么人?和齐王妃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半夜三更会在她的房间里?”
男子紧张地看了许柔止一眼,低下头去嗫嚅道:“小人……小人只是走错了房间而已。”
碧苏一愣,随即也松了口气,忙上前道:“夫人,这果然是误会一场……”
许柔止叹了口气,碧苏这傻丫头,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啊!
果然,苏乐瑶冷笑一声:“走错房间而已?走错房间还能准确地走到她的床边?”
她指了指床上皱成一团的锦被,声音愈加严厉:“看看这被子,你还不肯招吗?难不成,你要上了刑才肯说实话?”
那男子大惊失色:“夫人千万不要用刑呀!小人说实话,小人说实话就是!”
苏乐瑶冷冷地道:“还不快招!”
男子抹了一把汗,抬头看了许柔止一眼,又低下头去,低声说道:“小人……小人名叫徐奉生,是城西徐记医馆的伙计,三年前许小姐,也就是齐王妃,她曾到徐记医馆看诊,当时是小人接待的许小姐……许小姐欣赏小人热情真诚,还给小人打了赏,从那以后,许小姐每次生病,都会派人把小人叫来,亲自给许小姐诊治……”
“哦?”桑沃若皱着眉头,“这么说,你们已经往来了三年时间了?”
“是的。不过,”那男子抬起头,诚恳地望着苏乐瑶:“两位夫人,小人的确只是来给齐王妃诊病而已,小人和王妃是清白的,两位夫人千万不要误会呀!”
“误会?”苏乐瑶哈哈大笑,“一个男人,深更半夜来给一个有夫之妇诊病?徐奉生,你是当我们傻呢,还是你傻?”
桑沃若斜眼望着那男子,说道:“姐姐,此人嘴硬,还一心想保护许柔止,依我看,咱们要是不用刑他肯定是不会说实话的!”
“也好。”苏乐瑶扬扬眉,“那就上拶指吧!”
“对!”桑沃若笑道,“我看啊,要是把他手指夹断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干坏事。”
那男子听了,吓得面如土色,连连伏地磕头,哀声求饶:“两位夫人饶命,千万不要夹我手指啊!小人还要靠手吃饭呢!”
苏乐瑶的语气再度变得凌厉起来:“那就说实话!”
男子伏地急急地道:“王妃召来小人,的确不止是为了看病……”
“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给王妃排解寂寞!”
顿时,屋里屋外,所有人都屏息静气,鸦雀无声!
排解寂寞,在现代来说,实在算不上是一个很出格的行为。但是在那个年代,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排解寂寞,那意味着什么,只要是成年人,几乎都会明白。
许柔止当然也听明白了!
苏乐瑶缓缓地转过头来,冷冷地望着许柔止:“许柔止!齐王妃!你的情人都已经招了,你可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许柔止叹了口气:“那你不问问他,基本上间隔多长时间来一次啊?”
苏乐瑶立即转向那男子。那男子满头大汗涔涔而下:“小人也不敢常来,但只要王妃派人去接应,小人便不敢怠慢。”
“是谁把你放进来的?”
“小人只知道那位小哥眉毛中有一颗黑痣,王妃每次召小人来时,都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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