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白京果然是舍得下血本,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连用药也要是最好的,保镖护工更是不在话下。
可当检查报告出来的时候却令人有些啼笑皆非了。
“什么问题也没有?”白京手里拿着报告单冲来向他汇报情况的主任医师大吼起来,“你告诉我什么问题也没有是个什么意思?”
医生还没有说话,站在他旁边的实习助手却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平日里就最恨这些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就到医院里对着医生大吼大叫、颐指气使的人了。
“喂?你没听到吗?什么毛病也没有,意思就是装的,装病你知道吗?”
白京侧重点在装病上,倒是忘了计较眼前这人跟他比嗓子,转身便气势汹汹地朝VIP病房走去。
他的身后,那司机狗腿似的跟在身后,心里直叫苦连天。
这时候,走廊尽头白京的秘书也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白总好。”VIP病房门口,两身穿白色制服,墨镜将脸遮去大半的保镖齐刷刷地朝他低头鞠躬。
白京哪里还有闲工夫理会他们?门一脚踹开,再“嘭”一声关上,正面走廊的墙都象征性地震了震,算是对他不满的宣泄。
司机不敢再开门进去,只得再门外等候,但隔着门听里面的动静,他也能想象到里面此时是怎样一副场景。
“还是留在外面吧,外面至少安全一点,安全一点……”他嘴里细细碎碎地嘀咕着,一抬眼望见两张漫无表情的冷漠脸便又给吓得立马住了声。
秘书终于赶了过来,喘着粗气问司机话,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怎、怎么了?啊?白、白总呢?”
司机用手指了指病房,眼神告诉他白京在里面呢。
秘书二话不说就要进去却被司机给拦吓了。
“你可想好了啊,里面现在战争可激烈着呢。”说话间,便从病房内传出“嘭”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掀翻在地的声音。
“听到了吧?我可是不敢进去的。”
秘书稍有犹豫,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打开病房门忐忑不安地走了进去。
那司机只是隔着门缝儿看了看病房内的情形,便无奈地摇了摇头,该说的话他也说了,但求那秘书多福吧。
“白总,这是怎么回事儿?”秘书跟在白京身边多年,大风大浪早已经司空见惯,这点儿开口的勇气怎么还是有的。
白京显然已经气得没有语言,一坨肉往沙发里一堆,他手指着病床没好气道:“你问他,你问他怎么回事。”
秘书这才注意到病床上那个黑瘦到只有转动着的两眼珠子能证明那是活物的人。
那人怯怯地将目光从白京的身上移了过来,近乎哀求地望着他,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作罢了。
“这、这是谁啊?”秘书看看病床上的陌生人再转头看看白京,又拔高嗓门儿问道:“你,你究竟是谁啊?干嘛的?”
这一吼,那黑瘦人受惊了似的将身子一缩,头瞬间埋了下去,一句话也不说。
“问你呢,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秘书又吼了起来。
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空气。
他郁闷地看了看气得满脸通红的白京,嘴里似在自言自语,“不、不会真是个哑、哑巴吧?”说罢,他手捂着嘴巴,像是自己乌鸦嘴似的。
这时,白京方才将手里刚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烟头重重朝地上一掷,再用脚狠狠地踩上两脚。
抬头,他厉声吩咐秘书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马把他的嘴给我撬开。”
原来,当医生告知白京病人并没有病,是在装病的时候,白京深觉自己被人玩弄想要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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