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还是老的辣,这话一点也不假。
初出茅庐的吴相宜压根儿就不是贺以盛的对手。
毕竟久经沙场,贺以盛只轻微动动手指头,吴相宜以及她的核心小组就已经溃不成军败下阵来。
“只要你现在向我求饶,说之前算计我盛世集团的事与你无关,我便立刻收手。”电话里,贺以盛还在试图给她机会。
他要的,不过就是她的一个低头,一句软话。
本就好强的吴相宜如何能够如他所愿呢?更何况那中间还有那么多千回百折的事在影响、驱使着她。
“贺总,你就别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事实究竟如何我早已经跟你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您要还有什么招式就尽管使出来,我吴相宜也不是吃素的,我完全招架得住。”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电话中,贺以盛气的要砸电话,“好,既然这样,吴相宜,你就被怪我贺以盛以非常人的手段对付女人。”
硬气的话谁都会说,毕竟不用劳心费神,就动动嘴皮子,仅此而已。
可真正放下电话以后,吴相宜先前那张诸事不在乎的爽朗脸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愁容。
这下可如何是好,原本顺风顺水、战果累累的金立就在这一夜之间,被贺以盛的盛世集团逼迫得摇摇欲坠、没有退路。
刚刚电话里她也没有给对方好颜色看,看对方最后说话那气势,估计是又要加重砝码了,照这样下去,本就毫无反击之力的金立怕是要彻底被击垮掉了。
突然想起前连天刘潇在贺以盛之后火急火燎冲到办公室的情景,吴相宜心里那根稻草隐隐在向她招手。
很明显啊,看刘潇那天那深情,她应该是向着自己的吧,她应该也不希望贺以盛和她之间最后闹得不可挽回、无法收拾吧?
要不要打电话向刘潇求求情呢?
虽然拉不下那个脸向贺以盛认输投降,对刘潇说说软话低低头还是可以得。再由她向贺以盛求求情吧?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样想着,吴相宜从电话簿中翻出了刘潇的私人电话。
大拇指轻轻地摁在拨号键上,吴相宜脑袋里却又开始想入非非起来。
刘潇跟了贺以盛那么多年,说到底也还是贺以盛的人,就这样不带防备地向她求情,她难免不会让贺以盛知道,那到时候岂不是还是给了对方得意的机会?
不行,这个电话不能打。
吴相宜将电话“啪”一声重重地扔到办公桌上,双手疯了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嘴里发出阴阳怪气野兽般的尖叫声。
此刻,她是抓狂的。
如果不向刘潇求情,她还能做些什么来挽救父母辛辛苦苦创下的家业?她将如何来挽救自己小心翼翼才夺回的金立?
都怪自己学艺不精、技不如人,如果是父亲母亲在的话,一定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人拿住动弹不得。
吴相宜十分懊恼自己怎么就能低人一等、输人一筹。
众人拾柴火焰高,无奈知己,她只得又将自己的核心小组成员着急起来,大家共同讨论一下在面对盛世集团不顾一切、不计成本的火力强攻之下,金立公司还能如何在夹缝中求生存。
这次,没有去会议室。
在吴相宜的办公室里,不算宽敞的会客厅内大家稀稀散散地围着沙发坐着,各人脸上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吴相宜则双手在胸前环抱着,深深浅浅的步子在窗前来来往往、反反复复地踏着,好似要将她心中的烦闷和郁结全部、通通都踏进空气里。
“这回,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已经不知道这是吴相宜第几次问出这个问题。
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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