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从镜子里露出了可怕的笑容，嘲笑着镜子另一头惊恐的女人，她想要告知妹妹危险来临，身体动不了，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小丑将妹妹拉进了镜子。

    “咳咳。”凌飞一脸的尴尬，为什么你们女孩子在这种事情上这么兴奋啊。

    然而我没有会意到凌飞的意思，拉了拉凌飞的袖子，“诶诶，咱们换个位置。”

    凌飞一脸黑线，凌云无奈把我拉着坐下，“换什么换，乖乖坐着。”

    无奈，只能隔着一个凌飞，跟凌汐谈话，“快点跟我说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快说。”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凌汐摇摇头，“之前就听说东方少爷跟南宫少爷关系不错，两个人经常形影不离，无话不谈，这个东方大少爷生平冷淡，却只对南宫家那位少爷有欲望，这次还是两个人一起失踪，难免不会让人多想。”

    “呦呦呦，”我表情莫名的猥琐。“回头多给我讲讲他们俩的故事。”感觉听这故事我就不失眠了。

    凌云无奈摇摇头，“别吵了，乖乖坐好，继续看。”

    凌汐看着前面祭台上的女人，“我们要不要赌一下，看她能坚持多久？”

    “已经不行了。”小锦插话，“那个女人已经不行了，她本身灵力就已经不足了，五行之体也已经破了，这时候那群老家伙让她上去主持聚灵会就是想让她死。”

    “那怎么办？”平白无故死个人，怎么能这么看着不管。

    “没有人能管。”凌云回答道，“聚灵会一旦开始，没有人能阻止，哪怕是死，也会继续。”

    “没天理啊。”我怒了，噌得一声站了起来。

    凌云赶紧一伸手，将我拉回去，“别站起来，太惹眼了。”

    我刚站起来，一个不稳的被拉回去，直接一头栽进了凌云的怀里，抬头看了眼凌云，“但是……她……”

    “如果真的如此，这也是她的命。”凌云将我摁在座位上，警惕的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才松了口气。“你阻止不了。”

    “那，他呢？”我指着轩辕英的位置，问道。

    凌云揉揉我的头，“这是聚灵会，是道门的盛会，没有人能够阻止。”

    “别多管闲事了，她死不死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小锦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的祭祀台，“他们自己人都不管，你管干什么。非亲非故的，反正不管怎么样，有一个祭品，仪式就能完成。”

    “但是，明知道会死，应该还有别的人去完成这个仪式，为什么要选择死亡。”我不懂，这不像是仪式，倒像是一场处刑。“不该是这样的。”

    “说是聚灵会的仪式，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聚灵会也变了味道，”凌飞插话，“也所以，我才不愿意来这种场合。”

    “聚灵会每年都会有吗？”我问道，如果是每年都一次，那这道门的人够用吗？

    “四年一次，”凌飞回答，随即瞥了我一眼，“你现在只能祈祷，她能完成这场祭祀，起码不要再这么多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被撕得粉碎。这样起码能给她，能给东方家，王家留下一点尊严。”

    我瞪了眼凌飞，仅仅是为了一个尊严吗？但是我又能做什么吗？看着下面祭台上，聚灵符已经完全开启，阵法也完成，光柱直冲云霄，天空的云由灰色变为了淡金色，那就是所谓的无法被利用的灵气结成的云雾，由那光柱进入了那女子的身体内，再由自身送出，但是周围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新生灵气。

    我抬头看着那厚重的云层，心想，这要是天地之间的灵气该做好，或许，她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谁知道我刚想完，天空的云层忽然开始化作漩涡，直接席卷下来，将整个光柱包裹，一瞬间，像是龙卷风一样，将整个祭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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