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翼或者编入预备队使用,但步卒始终是正面战场的决定性力量。
曹子昂、周普、吴齐,甚至傅青河、秦承祖等人都偏好骑兵,林缚也考虑到江东左军即使不以骑兵为主力,作为侧翼机动以及侦哨、传信用兵,也需要一部分骑兵。
江门那边将以牧养普通骡马、耕牛为主,毕竟要充分的利用崇州的地力,进行资源积储,畜力是一项极重要的指标,不过条件许可,的确可以江门引进良种马,先牧养一批战马来。
对于战马,从崽马开始,在草场牧养两年之后编入骑营服役较好。
大越朝失马源地,倒不是说就中原之地就没有优良血统的种马,而中原地区都为良田,哪里还有大片的草场牧养马群?也不是说编马户以豆料圈养战马的马政就绝然不行,只是圈养马的成本太高,一千匹马就要耗得一个上等县的财赋,已经不是朝廷所能承担的。
“寇兵似乎无意退去,”周普踩着马靴走过来,对刚才的战果也不大满意,他心里清楚江东左军此时是拼不起消耗的,毕竟根基还浅了些,除了外敌,岳冷秋等政敌对江东左军也是虎视眈眈,就等着江东左军的力量在大规模的战事给削弱,周普捶手指着远处的河心,“天黑之前,寇船不退去,很可能还会继续加强对峙。现在我们还无力封锁北岸,一旦我步卒主力给牵制在南岸戍台附近,寇兵以战船隔绝河道,步兵却可以沿北岸西进……”
“寇兵要做到这一步,必须在兵力对我们拥有绝对优势才行……”刘振之也不怯场,发表自己的见解。
“凌晨时,东海寇以两千寇兵突袭鹤城军塞,又分诸路分袭北面的哨堡——我看东海寇一开始也没有想到鹤城军塞如何轻易的拿下,所以采取分兵游袭的策略,以达到既制造声势,又疲惫我军的策略,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与我军会战的心思,”曹子昂说道,“但是既然夺下鹤城军塞,特别是东海寇还想在北线搞大声势,将兵力往鹤城军塞集中,也是当然之举,不会只有两千寇兵在此集结。若比兵力,我们实在没有可能占优……”
“是啊,不能将寇兵狠狠的打痛,他们总是要尝试着往西突进的。”林缚叹道,起衅之前,东海寇在北线、在嵊泗诸岛集结了上万的兵力,奢飞熊想让权次卿提兵反攻昌国岛,就必须将北线的兵力重心继续北移,才能消除权次卿的戒心使他上钩,崇州所面临的压力会越来越大。刚才一战,才斩杀五六十寇兵,根本不能让奢家在暗中主持的将领心痛半分。
“是不是调一部分战船过来?”曹子昂问道。
“……”林缚摇了摇头,说道,“靖海水营必须要集中使用,让寇兵感觉到后路给隔绝的压力,再说这边不是进行水上会战的好战场。仅仅是封锁河道的话,还不如此时就在河心里沉几艘船了事,但还是解决不了寇兵会在兵力占优的情况往西突进的危机。要狠狠的打他们一下,有效的歼灭其一千到两千人,他们就会老实的龟缩在鹤城军塞里不出来,之后再使用靖海水营出海,封锁鹤城与嵊泗诸岛之间的航线,就可以迫使寇兵从鹤城军塞退出,消弭战祸于无形。”
“那等周同赶过来好好的商议一下,他鬼点子不少。”周普说道。他们所遭受的寇兵不是乌合之众,在他们拥有战船优势的情况,以正常的手段歼灭寇兵一两千人,这边也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一旦代价过高,江东左军的力量给削弱得力量,非但阻骇不了寇兵,反而会诱使寇兵更大规模的西进。
林缚走上河堤,凝望着悠悠东流的粼粼河水,崇州地势虽低,但运盐河却是西引洪泽浦、高邮湖之承淮河来水而东流入海,他又仔细观察着远处的敌船许久,突然转身朝葛司虞走来,问他:“人力一切都许你调动,用土石彻底封锁河道,最快你需要多少时间?”
“那倒是不难,”葛司虞说道,他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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