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多的还是伟大领袖所特有的坚定,他看着巴甫洛夫,定定地道:“巴甫洛夫同志,我知道世界革命和印度抗华战争的形势非常艰难,但是我们不应该失去向敌人进攻的勇气,也不应该害怕失败……因为只有进攻才能打败帝国主义敌人,单纯的防御只是在拖延失败的时间,这是毫无意义的。如果因为我们的积极进攻战略导致了失败提前,那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因为我们gcd人不怕失败,失败对我们来说只是一种磨练,只是通往成功的垫脚石。我相信,第一次世界革命的失败将是孕育第二次世界革命的母亲,而第二次世界革命,将会比第一次世界革命更加浩大,并且将最终结束国际资产阶级在全世界的反动统治!巴甫洛夫同志,现在我要求你制定一个有可能为印度和世界革命带来胜利的进攻计划,哪怕胜利的概率再小,也比注定要失败的防御要好!”
……
同一时刻,南京黄埔路,总统官邸。
“总统,日本客人已经在会客厅等候您了……是不是要马上会见?”穿着整洁的青布旗袍的李云鹤微笑着在毛zd的耳边柔声轻语。将正在小憩当中的毛大总统从奇怪的睡梦当中惊醒,在梦中毛大总统发现自己站在北京的城楼上,下面是一个无比开阔的广场,广场上人山人海,都是穿绿色军装的青年人,每个手里都捏着一本红色的小本本在拼命挥动,还激动地喊着不知道什么口号,看上去好像很革命的样子……
被李云鹤唤醒的毛zd。从躺椅上面直起身子,还伸了个懒腰,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毛总统现在也是四十出头的人了。也到了中年发福的时候,精神也不如年轻时候了,所以每天午饭后都会打个盹儿。而今天睡过去后居然做了个怪梦,看来还睡得有些过了头,外面都已经夕阳西下了。话说这个大中华联邦的大总统还真是悠闲,比起那个日理万机的常大总理可舒服多了。
他恢复了些精神,对李云鹤道:“当然是要马上见了!我和常瑞青一个是红脸一个是白脸嘛。这次的恶人是他。好人就我来做了。哦,小鹤,下面的人没有怠慢他们吧?”
李云鹤微笑道:“总统。下面的人当然不会慢待客人,只是那个安田得知总理不肯见他,似乎有些不满。对了,他前天还在上海和德国大使、美国大使分别见了面。今天是在陶德曼的陪同下进京的。看来德国人日本人谈得不错。不知道有没有达成什么对咱们不利的协议。”说到这里,她微微顿了下,抬眼偷偷打量了下毛zd,对方仍然笑眯眯地看着她,没有对她的多嘴表示出什么不满。她深吸了口气,继续发表评论道:“总理也真是的,怎么能让日本人和德国、美国在咱们的地盘上和谈呢?万一他们真的谈出什么,我们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这样的议论放在任何一个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里面都是很不妥的。一个小秘书怎么能质疑总理大人的政策呢?着实是没大没小,但眼下的大中华联邦走得是民主宪政的邪路。李云鹤白白嫩嫩的小手里面可捏着能够决定国家政权归属反动的选票呢!所以评论两句时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哪怕在汤山官邸外面举着牌子抗议也是她的反动权利,实际上这样做的人也不是没有……
毛zd只是笑着摆了摆手:“这些事情我管不着,自有常瑞青的责任内阁去过问。我这个大总统可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不问世间俗事的……走,去见见这个安田康夫吧。”
在黄埔路官邸的会客厅里面,已经错落地坐了好些人。有洋鬼子德国大使陶德曼;也有日本鬼子重光葵和安田康夫;还有在野党国民党的主席蒋j石——他也是唱红脸扮好人的;还有国民教育部部长孙月薰,她是唯一出现在这里的常瑞青内阁成员,不过看她那张阴沉着的粉脸儿,想必是来唱白脸的,呃,她的脸本来就白,的确比较适合唱白脸。随着会客厅的大门被两个总统府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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