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理由,谁也没有正式或者挑明和我说个啥,说不定还会被人说我是神经过敏或者心虚作怪梦,md,遇上这些自己毬事儿不做,却怎天见不得别人干事儿猪猡,使人让人窝火!”
猪猡这个词语是韦飚气急眼了才会骂人用的言语,赵国栋印象中和韦飚在一起工作几年,也只听了他骂过两三次,这很久没有听到这个词语,这乍一听还真是怪亲热的。
“老韦,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我们心中没有鬼,坦荡无私,何须和他们一般计较,他们爱咋折腾由他们去,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捅开了,敞亮了,把这些事情拿出来晒晒,看看这中间究竟有没有猫腻,看看姓赵的是不是在中间吃了贪了污了多少,我等着他们给我一个说法呢。”
赵国栋也有些感慨,像韦飚这种老好人都禁不住发怒,由此可见这些人也是有些不择手段了,也不知道这些家伙心中怎么想的,怎么就认定自己在这里边会有猫腻?
赵国栋感慨不已的同时,同样也有人陷入了困局。
应该说选择宏林建设开发有限公司、泰华建筑公司以及鼎盛建设集团的偷漏税问题作为突破口这个下刀口还是相当稳准狠的,屠连举事先也是做足了功夫,从省公安厅经侦总队和省税务稽征部门以及审计部门抽调出来的一帮人都堪称精兵强将,从两个调查取证组同时下手,几天下来就取得了相当战果,无论是宏林建设和泰华建筑在花林进行的建筑开发工程上还是鼎盛建设集团的业务上,都或多或少查出了毛病,存在的偷漏税数额不算小,可上可下,但是用来作为诱饵已经绰绰有余了。
屠连举亲自坐镇宁陵,一度希望能够在十天之内就能取得突破性进展,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前期的如此顺利似乎就是为了映证后期的极度失望甚至是绝望。
三家建筑开发公司都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唯独要扯上与赵国栋的关系却是半点也牵缠不上,花林的旧城改造和新区开发等多个项目账目都被一帮高手们查了个底朝天,该现出来的问题都现出来了,而两个建筑公司法人和财务人员也都被“请”来反复做足了工作,但是毫无进展。
鼎盛建筑公司那边更是麻烦,由于一名办案人员口风不稳,被对方抓住把柄,很快就把问题复杂化了,对方态度相当强硬,口口声声称办案人员涉嫌诱供和诱迫诬陷他人,并且强烈要求律师和媒体介入,这使得情况迅速恶化。
屠连举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了,果断的暂停了鼎盛这边的动作,但是事情并没有得到平息,对方也迅速通过省上的一些关系要把问题扩大化,好在屠连举反应够快迅速将这个情况反馈给了廖永涛,廖永涛也是及时出手,通过省里各方面关系迅速将这件事情压下来,但是屠连举知道自己已经犯了忌讳,这件事情如果自己不彻底拿下来,也许自己就要为此付出惨重代价。
屠连举脸色阴沉,虽然他竭力想要保持相对洒脱超然的风范,但是情况的恶劣还是让饱经风霜的他也感到莫名的焦躁。
“老关,以你的经验,你觉得宏林和泰华这两家公司在这方面就没有一点问题?”
“屠书记,搞建筑这一行的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问题?拿工程没那么简单,按照我所了解的规矩,不少地方现在建筑市场都相当混乱,除了一些特殊工程和重点工程之外,寻常工程那都是按照造价的点子提成,五个点子是规矩,心黑的八个点子也不是没有,就算是稍微干净点的,那也得有两三个点子。”
关迎风是屠连举手中一把最锋利的刀,面白无须,位置彬彬,但是干起工作来却是舍生忘死,号称“玉面屠夫”,浸淫反贪这个行道二十年,几乎是以此为乐了。
“那你觉得为什么这一次这些家伙态度这样强硬?”屠连举微微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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