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激进,这都不重要,他也听得出来对方并没有要真正把天捅一个大窟窿的意思。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这宁陵开会这两天中,不过追究这已经不重要了,如何处理化解这眼前的危机才是最重要的。
邹治长有些烦躁的揉弄着额际两端的太阳穴,这个愚蠢如猪的牛德发真是没事儿给自己找事,一个挂职的副县长,你和他较啥劲儿啊,这下可好,别人手上握着几百万的修路资金,举足轻重,这都在其次,邹治长并不在乎这一点,自己已经都是要走的人了,政绩不政绩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了,但是现在那边却可以借着这一头来发难,自己却不能不应对,稍不留意这件事情一旦被捅开,再被有心人利用一下,自己难免也要受到牵连。
“老方,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方持国面无表情的走进邹治长的办公室,他看得出对方恐怕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啥事儿,邹书记?”
“你去和牛德发谈谈,调整一下他的位置。”邹治长沉吟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牙道。
“啊?!”饶是方持国颇以气度从容为傲,也是心神微动,“为什么?”
“为什么?哼,为什么?他自己做的事情他他自己清楚!万朝阳已经在动手摸他的底了,如果不是那边考虑到这个骨节眼时候大动干戈可能会引起上边的不满,只怕万朝阳就要下狠手了。”
邹治长稍稍夸大了一下言词,万朝阳一直在小心搜集牛德发的把柄,这一点他这个县委书记当然清楚,但是根据他了解的情况万朝阳并没有得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毕竟纪委的手段方法还无法和专门侦察机关相比,即便是万朝阳真的拿到什么把柄邹治长也没有多少担心,毕竟自己和牛德发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利益纠葛,他只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闹得满城风雨,让自己下一步受到影响。
据他所知方持国也不大可能和牛德发沾染上特别的关系,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这么严重?”方持国吃了一惊,万朝阳可是奸狡阴毒的老狐狸,一旦下手就绝不会给你任何喘息反抗的机会。
“嗯,我只是猜测,万朝阳在我面前一样可能藏一手。”邹治长轻哼了一声,“刚才赵国栋过来了,他建议撤换牛德发。”
“赵国栋?他和那边搅在一起了?”方持国脸露不屑,“他会不会危言耸听?”
“不像,何况对方真要利用省交通厅这笔资金来说事儿,引起民意反弹,万朝阳甚至检察院那边都有可能趁机发难,只怕真的有可能把牛德发乃至交通局班子都给牵扯进去,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乱子,老方,我相信你也不想见到这种情形。”邹治长语气很重。
方持国脸色有些难看,上边有意在邹治长离开之后由罗大海接任县委书记过渡两年,自己顺理成章的接任县长,两年后如果不出什么大的状况,自己接任县委书记也在情理之中。
而如果说交通局班子这个骨节眼上真的出了大问题,他这个分管党群干部的副书记肯定难辞其咎,而随之而来的人事变化就很难说了,尤其是在地委里边现在也还存在一定变数的情况下,出这种事情很容易被人当作攻击的靶子。
“哼哼,那赵国栋就是利用那边来逼宫了?!”方持国脸色越发阴冷,牛德发和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利益牵绊,拿下牛德发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谁都知道他和牛德发既是战友又是老乡,赵国栋来了花林也这么久了,不会不清楚这一点,今天这样挑明,分明就是来打自己的脸,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方,不要想得那么复杂,赵国栋也是不想被那边当枪使,所以才主动来找我汇报工作,请求给予他工作上的支持,牛德发手脚本来就不干净,如果在这条路工程上出什么纰漏,就算我走了,你在县长任上也一样脱不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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