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气,而且不怎么聪明,跟个傻子似的,要他掏钱他就掏钱……”
“…………”
欲哭无泪是方铮现在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合着自己破了财还没落着好,竟被一个五岁大的小丫头片子当成了傻子,这世上的天理公道上哪儿去了?
轻轻的坐在方铮身边,长平安慰道:“好啦,跟个小孩子治什么气呀!丢不丢人!这些日子没见我,你有没有想我?快说!不许说没想!”
方铮有气无力的道:“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说想你吧。”
长平乐得眉开眼笑,一把挽住方铮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方铮的肩上,满脸甜蜜的道:“喂,父皇有没有跟你提起,咱们何时……何时……成亲呀?”
方铮挠头道:“好象说过,谈判的事儿结束后,咱俩的婚事也快了吧。”
长平闻言俏脸一红,低着头娇羞道:“那你……还不赶紧跟我父皇……提亲,等什么呢?”
未等方铮回答,长平飞快的变了脸色,恶狠狠的道:“莫非你反悔了?你若敢反悔,我就……”
“诛我九族是吧?”方铮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换个新鲜词儿?每次都诛人九族,我问问你,你到底诛过几个人九族?”
长平不好意思道:“……目前还没有一个。”
宠溺的捏了捏长平的鼻子,方铮笑道:“原来你是一只纸老虎,光嘴上嚷嚷得凶。”
长平娇俏的皱了皱鼻子,“诛九族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呢,我朝开国至今百余年,被诛九族的总共也没几个,我只是个公主,哪敢真诛人九族呀,除非……除非……”
“除非怎样?”
长平羞红着脸道:“……除非有人欺负了我的夫君,我便拼了性命,也要将那人碎尸万段,诛连九族……”
甜蜜缠绵的情话被长平说得血光四溅,杀气森森,方铮却觉得心头一阵感动和温暖,过我们的小日子,让别人都死去吧,我们的快乐,便是建立在别的痛苦之上,甘之如饴,毫无愧疚。
左手悄悄环上了长平的纤腰,方铮开始不规矩起来,一阵情人间的密密私语在夜幕下肆意而又婉约。
“长平,你的腰好细呀……”
“嗯……”
“长平,你要多吃点肉,瞧,太小了,跟包子似的……”
“别……不要……不要摸那里,咱们……咱们还没成亲呢……”
“没关系的,我只是适应一下,毕竟将来我要摸它们一辈子的,大家提前打个招呼,认识一下……”
“你……坏死了!”
月儿悄悄的躲进了云里,似乎也为这羞人的一幕而感到不好意思……
良久。
“你是不是在欺负姐姐?”
声音突如其来,小女孩双手托着肉肉的小下巴,好奇的注视着方铮的手,他的手正探入长平的衣襟内,不断的上下摸索着。长平却羞红着脸,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其施为。
两人闻言一惊,接着两声尖叫响彻在方府上方的夜空中。
“呀!要死啦!”
“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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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京城内四处流传着一个小道消息,户部刘侍郎的独子,昨日被人打得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扔在秦淮河的岸边,形状凄惨至极,据说下身还被人极其残忍的阉割了,刘侍郎得知消息后,当场昏迷不醒,刘侍郎大半辈子仅此一子,却遭如此横祸,老刘家从此算是绝后了。
消息在京城内如病毒一般肆意传播着,王公贵族,贩夫走卒皆有听闻,或叹世道不安,亦或幸灾乐祸,世间百态,由此可见。
金銮殿内。
方铮倚着大柱子,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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