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请客,刘公子当然愿意赏脸,哪还管这两位名字神秘的兄弟俩什么来头。闻言高兴的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方铮与胖子相视坏笑了一下,然后双双携着刘公子,登上了秦淮河上一艘规模较大的画舫。
秦淮河的画舫白天当然也营业的,文人骚客夜游秦淮,自有风味,然而在秦淮河白日狎妓,却另有一番风流。
风流的三人正在举杯频饮,既然有人请客,身为客人的刘公子在最短的时间内便与方铮二人建立了牢不可破的铁交情。几杯酒下肚,三人只差没有烧黄纸,斩鸡头结拜了。
方铮此刻显得特别的好客,桌上的菜全是画舫里最贵的招牌菜,酒是三十年陈的女儿红,刘公子怀里的姑娘,也是整个画舫最红的头牌姑娘,名叫倾城。敢取这个花名的姑娘,可以想象她是如何的绝世和……昂贵。不甩个上千两银子,休想挨她的身子,若想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则更是贵不可言了。
倾城果然倾城。
倾城正柔若无骨的斜偎在刘公子的怀里,纤手剥开一粒西域买来的葡萄,杏眼含媚的用她那性感的红唇含了,挺直了身子以嘴轻轻喂进刘公子口中。
方铮与胖子见着眼前诱人的一幕,禁不住狠狠的吞了口口水。两人相顾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想法,想法非常的一致,“奶奶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刘公子已经乐得找不着北了,眉开眼笑的端起杯子道:“敬两位兄台,今日让两位破费,刘某实在是很不好意思。”
方铮笑道:“我只是还刘兄一个人情罢了,刘兄肯承我兄弟俩的情,在下已是非常感激。”
刘公子到现在还没想起,自己何曾如此大方的请人逛过窑子,不过有人愿意当这冤大头,他也不介意被人请一回,毕竟这种糊涂人不是每天都遇得到的。
三人相谈甚欢,刘公子喝了几杯后,面色开始变得潮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心不在焉的跟方铮二人扯着闲篇,眼睛却不住的瞟着倾城那对傲人的大胸脯,不时还扭动一下身子,似乎有些不耐。
看来这位刘公子开始把持不住了,方铮与胖子识趣的笑道:“刘公子,此时虽说是白日,但是这位倾城姑娘如此的绝色风情,刘公子不如与倾城姑娘入内一叙衷曲,一番,如何?”
刘公子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大喜,却又故作难色道:“只是冷落了二位兄台……”
方铮与胖子赶紧摇头:“不冷落,不冷落,秦淮风光尚好,我兄弟二人在此举杯闲聊,也别有一番风味,刘兄自便就是,我兄弟二人在此等刘兄……”
刘公子又故意推辞了一番,这才假装盛情难却,搂着倾城入了画舫后面的雅间,独自去也。
方铮心中默数着时间,等到一柱香过后,便拉着胖子起身,准备出画舫。
画舫门口站着几个打手,见二人欲走,神色不善的将门堵住,一个打手冷冷道:“二位公子还未结帐吧?”
方铮板着脸道:“干嘛?怕我们跑了?”说着大拇指一翘,指着里面的雅间道:“里面还有我们的同伴呢,他请客,你找他要钱去呀。不过这会儿别去,他正着呢,哈哈。”
说完方铮扒开堵在面前的打手,与胖子二人施施然下了画舫。在众打手疑惑的目光注视下,消失在秦淮河岸边。
“你所谓的整他,就是这样?”离开画舫老远后,胖子终于忍不住问道。他实在想不通,喝酒抱姑娘,这也叫整他?
方铮笑道:“当然不是,我在他酒里下了两种药。”
“什么药?”胖子心里有点谱了。
“不可说,不可说……”方铮玩起了神秘。
胖子无可奈何的望了他一眼,道:“不管下了什么药,那位刘公子玩完了就走,你这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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