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子,你说方知会不会有危险啊!”方若在上船之后坐在客舱里问被瑞景拉着上船的南安,虽然她觉得瑞景拉着南安不大对,但是她安慰自己说:这是突发状况,特殊处理是没关系的。特别是当她准备说话的时候瑞景像是明白她想要说什么一般瞪了她一眼之后她就更加坚定了不要说话的想法,所以她直接略过而问了一个自己比较担心的问题。
南安听见方若的话之后想起了那个目中含水的忧郁女子,想起了那天水仪转身后落寞的背影,她挺直的背是孤傲与决然,她应该是十分的爱记忆中的灵芝吧,所以觉得自己心中想的心里念的无望之后选择了放弃,于是那株灵芝到了自己的手上,“不会。”南安说。她还活着南安知道可是已经活不久了南安也知道,南安想只要水仪还在方知肯定不会有危险。
方若还是很担心,她的心不能够安定下来,旁边少了一个人她突然觉到到处都不对劲,她说:“可是我担心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瑞景本来是在听着她们说话的,可是看着南安略微低落的样子他突然就不想方若在这里打扰南安了,于是他转头对还准备说话的方若吩咐:“你回去你的客舱,让你家姑子先休息一会儿。”
方若正准备说话的嘴巴张着,她愣在了那里后来看着南安不大好的脸色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合时宜,她闭上张开的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之后站起来吐了出去。
南安准备说不用出去,但是正准备说话手上被抓的力量就增大了,所以她的话并没有机会说出来,在方若退了出去之后南安疑惑的看着旁边的瑞景,到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手上的不对,于是她抽了抽手想把手抽出来,但是瑞景抓得更紧了她的手根本抽不出来。
“放手。”这话是南安说的。
她的话显然没有什么作用,因为现在她的手还在瑞景的手上,“不放,”可能觉得自己的霸道的语气不大对,他的声音低下来温柔的劝说,“这件事并不是拿的错,你实在是没必要想这么多。”
南安也发现了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容易被外界的因素影响情绪了,原来不是这样的她也不知道问题出现在那里,但是明显的她自己的情绪自己还是能够控制的,刚刚只不过是钻入了“水仪因为我而殒命”的牛角尖中,现在她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内心,“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南安对瑞景说。
瑞景看着面前的南安突然就鬼使神猜的拉起她的手吻了一下柔声说:“你不是一个人。”
南安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迅速抽回,“你出去!”南安控制不住自己的说,声音中带着颤栗,瑞景深潭般的眼盯着南安看了一会儿,南安躲避着他的眼光,他叹息了一声知道现在不能再逼下去了,他退了出去。
船舱的窗户旁边有摆好的桌椅,她带着发烫的手走到窗边坐在靠近窗口的椅子上,天渐渐的黑沉了下来南安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第二天清晨吹了一夜风的南安头发被河风吹的凌乱不已,当地平线缓缓升起一轮红红的圆日,远处的山渐渐在黑夜中明朗起来她突然站起来,刚刚一下子她的脑海似乎闪过一丝光亮,她突然就想通了,无欲无求是自己该做的,她走出门要了热水沐浴洗去一身的寒意。
南安再次出来的时候穿了一身白底紫绣的衣服,头上别着一直乌木的发簪,面庞精致而冷清,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无欲无求而飘飘欲仙,瑞景看见她的时候心沉了下来,方若却觉得南安这样很是漂亮:“姑子,你今天真漂亮!”
“放心吧,方知不会有事额别担心了!”南安对方若说,同样的话再次从南安的嘴里说出来,方若的心终于回归了本地,她看着南安坚决的说:“嗯,我知道了。”
什么都不能急,这是瑞景现在最想说的,瑞景现在也就想先就这样默默的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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