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余的人,太阳渐渐的西斜,黑夜渐渐的吞噬那剩下的日光,前院在黑夜里像是另外的一个世界。
清清坐在窗前的梳妆台上,灯火的光明从那里走过来,房间里面一片黑暗。
青萝看着清清冷清的背影,安慰的劝:“夫人安歇吧。”
“你说没有我这礼怎么会成呢?夫人不在平妻能算吗?”清清看着青萝平静而沉沉的底着嗓音呢喃着,“不行,我要过去看看。”
“夫——人——”青萝想说,如果需要您的话就不会等到现在了,现在过去干嘛呢,不过是自取其辱吧了,可是话在嘴边又生生被吞了回去,或许一切还有转机,老爷不过是忘记了这个规矩罢了。这样想,也就乖乖的跟在清清身后向前院走去。
去前院要经过中央的花园,花园上树影斑驳,小路环绕,由于路不怎么平坦和宽敞,在黑灯瞎火中青萝自觉的上前去扶着着清清。走到假山石边是就听到对面有声音穿过来。
“听说咱们这有一位先夫人?”
“嗤——她算什么夫人呀,我们小姐来了她呀不久就会从妻子的位子上消失了。”听到这话清清不自觉的停下脚步、拽紧了衣角,青萝则是想要过去教训这没规矩的丫头,却被清清拉住静静的站在假山后。
就听见先前的婢子接着问,“咦——为什么这么说,不是说老爷和她之前很是举案齐眉吗?”
“嗤——”耻笑声在黑夜里清晰而明了,“那是因为在京城的时候小姐不愿意嫁给老爷,要不怎么会有那位夫人。”
“所以她就只是无奈的选择咯。“
“可以这么说吧,你知道老爷为什么到第二年才成为状元吗?”清清的嘴角已经被牙齿咬着有了血丝,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
“为什么呀,难道因为我们小姐?“
“就是呀,在一次的宴会上,老爷对小姐一见钟情,咱们小姐让他等她一年他就在京城等了一年,要不是因为七王爷,小姐也许就是那年的状元夫人了。“语气之中有着说不出的骄傲。
回忆起往日的点点滴滴与现在的冷漠萧然,想起他对自己父亲的袖手旁观与推波助澜,“哇——”清清一口血吐得老远。那边的婢女明显被这边的声音吓到了,说话声立马消失,想起一阵着急渐渐变远的脚步声。
青萝紧紧的扶着身上越来越软的人,用手帕搽着清清的嘴角,鲜血却是不停的慢慢溢出,帕子不一会就湿透了,清清也在吐血之后晕了过去,青萝不得不慢慢的扶着清清靠在假山石上。一边缓缓的移动一边大声的呼叫着:“来人啊——拉人呀——”
黑夜里的声音凄厉得吓人,不一会儿就一阵人赶了过来,正中央是方老夫人没有文景和新夫人的身影,青萝的眼光暗了暗,老夫人看到清清的样子时吓了一大跳,问道:“这是怎么了。”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好日子见血不吉利,仅仅在刚开始的时候见到出自内心的关怀。
青萝爬过来,跪在地上磕着头求到;“老夫人,求您救救夫人——求求你了。”额头不一会儿就一片通红。
方老夫人皱着眉,严厉的吩咐;“珍珠赶紧将夫人扶回去,露珠去请大夫。”语气顿了顿,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严厉的说,“今天的事,谁也不要给我传出去,要不仔细你们的腿和家人。”
“是——”
西苑内
“老夫人,夫人这次应该是伤到元气了,孩子是保不住了。”方老夫人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拐杖,抿了抿唇,毕竟是自己从小看大大的孩子,现在受这个苦谁心也不是铁石,毕竟这也是自己的第一个长孙。
“没办法了吗。”
大夫无奈的药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好了,我知道了,开好药方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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