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养了半个月,英晚晴身子总算是大好了,白氏担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见英晚晴这段时间吃药忌口,饮食清淡,干脆让厨房做了一桌席面,算是庆祝英晚晴身体康复。
英晚晴见定远侯真的搬走了程明宇的东西,心中极度不甘愤怒,但也知道,此事已定,无从更改。并且林苏寒已经得到了定远侯的支持,今后要怎么对付,还得从长计议。所以她和往常一样,乖巧愉悦的出现在定远侯和白氏的面前,高高兴兴的吃了这顿饭。
饭后,还和程明谨陪着定远侯白氏喝茶,不时讲两句俏皮话,逗得大家喜笑颜开。
程明宇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
“父亲,母亲,我回来了。”
“表哥!”见到程明宇,英晚晴眼睛一亮。
“宇哥儿!怎么回来也不派个人来说一声?累不累?用过晚膳了吗?”白氏一叠声的问。
“母亲,我不累的…”
“还说不累,哥,你瞧瞧你这一身,满身的灰尘,也不去洗漱一番再过来。”程明谨打断程明宇的话,嫌弃道。
“我猜,表哥一定是先回了屋,准备洗漱一番换了衣裳再过来的吧?”英晚晴若有所指的说了句。
程明宇下意识看了一眼定然远侯,对英晚晴笑道:“是,表妹说的不错,我确实先回屋了一趟。”
定远侯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咳,这件事,我正要跟你说一声。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搬苏娘屋里去了,往后,你就住她那里吧!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的结发妻子。”
“是,我知道了。”程明宇垂首应道,“儿子的事情,让父亲操心了!”
“怎么?我的话…嗯?”定远侯顿住了。他没听错吧?一向不顶撞他就不好过的宇哥儿居然应下了?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定远侯准备好的一腔怒火就这样偃旗息鼓,他再次咳了声,“咳,你知道就好。”
英晚晴却是有些傻眼,表哥怎么就,答应了呢?
“表哥!你不能跟那个女人住在一起!”英晚晴情急之下喊道。
四道吃惊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她,定远侯更是沉脸道:“你倒是说说看,他们夫妻怎么不能住在一起了?”
“表姐,哥哥和嫂嫂已经奉旨成婚了,有什么事,也有父亲母亲做主,我们做妹妹的,就不要对哥哥屋里的事指手画脚了。”
程明谨也有些生气,说话也没那么好听——嫂嫂好不容易才得了父亲的支持,表姐却总是想方设法的搞破坏,表姐与哥哥感情再好,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如若不是表姐自己把自己给吓病了,这段时间,她就能和嫂嫂一起见证柳玉康复的奇迹了。
那才是真正有意义的事吧?
白氏也很意外一向聪明乖巧的英晚晴怎么说出这样不合时宜的话来,一时间没有说话。
英晚晴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程明谨的‘劝说’也让她有些恼羞成怒,不过,她在定远侯白氏面前树立起来的形象却是不能就此毁掉的。
她正要为自己辩解,就听程明宇道:“父亲别生气,谨儿也别冤枉你表姐。表妹只是被苏娘手术吓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罢了,哪来的其他心思。”
英晚晴心里顿时一喜,表哥果然还是护着她的,底气便足了几分:“是啊侯爷,晚晴并没有其他意思的。只是晚晴胆子小,想起林小姐救人时的血腥残忍还是害怕不已,不想表哥也跟我一样受此惊吓,情急之下才说错了话,还请侯爷见谅!”
血腥残忍!只有苏娘一人会的剖腹疗伤的神技,居然被她说成血腥残忍!定远侯觉得自己偃旗息鼓了的怒火又呼呼的冒了起来,但一想到英晚晴确实被吓得病了一场,白氏平日里也颇疼爱这个侄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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