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我的头说,小伙子挺聪明的。
我靠。
于是我佯狂,靠在她的肩上。
在以后的那十来天里,我经常带她到一中江边的那道斜坡上去,就是以前上学时我经常和何伟抽烟的那个地儿。
她撑着额头看着我抽烟的英姿,问:“你在想什么呢?”
我深吸一口烟,呲牙裂嘴地把白气吐出来,回味半晌,并不答话。
她越看越入神。
我有些受不了,说:“我这是在冒充孤独,模仿绝望。”
她眼睛一下亮了,兴奋道:“嘿,真没想到你这么个人也能说出这么好玩的话来。”
我扁扁嘴以示不屑,但想了想后,又解释道:“这两句词我在发的每个帖子里都要用一遍的。”我把手一摊,笑道:“不过这是个盗版。那还是上初中的时候,在报纸上看到的。好象是一个铁路系统的文青写的。”
“嘁!”她颇为失望,“什么都说的这么白,多没意思。”
我抠抠头说:“跟你第一次见面就说过,我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诚恳了。”
她纠正道:“是木讷。”
我不服气她的说法,告诉她,我有时候一天会遇见五个问路的,而且其中三个还都没带车钱。这说明我的样貌,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可信。
她又纠正道:“那叫易骗。”
我扭过头去,三分钟不找她说话。
由于我们通电话太勤了些,自然家里也发现了一些异常。比如老姐总在埋怨现在很少吃到我炒的苦瓜了。
于是我在家里开始被一群姑婆们追问。逼不得已,我以人格起誓,说绝对没谈恋爱。
结果发现,我的人格似乎有些卑下不可信。于是我改用我父亲的人格起誓,这才逃离了她们的包围。
有时想起来,会发现小眉同志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玩伴,或者说朋友。
她不蹦迪,不上网聊天,不看电影,喜欢看席娟,看言情烂碟,看武侠小说,的确和我搭配的挺好。
而且我们两人还都是那种极少见的弱智。
记得有一天,家里来了亲戚,而她又约我出门,为了掌控我的行踪,老爸让姐夫哥把手机丢给我。姐夫很,所以帮我申请了一个信箱,问我要取个什么名字。我告诉她,就用xfstz,她想了想,说幸福属天主,什么意思?我告诉她,我不信教,意思也很简单,xf是头猪。
她摇摇头,没说什么。
她现在甚至可以问我多少天洗一次澡,我说夏天时一天洗三次都可以,冬天时三月洗一次都说不定。我还说我每年十一月十八号开始禁澡,来年的二月三十一号开禁。她正感不解,我告诉她,由于没有二月三十一号,所以顺延至三月二十二号。
她问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我说那天是李艳的生日,水节。
她还问过我,是否与当年那个女同学还有联系,我说有啊,她家的小狗叫多多,就是我取的,用的就是李艳家的小狗的名字。
只不过我没有告诉小眉,这似乎是我和那个女同学唯一的变相联系。
她疑惑了五天,才问我到底喜欢的是李艳还是谁。
于是我颇为得意地告诉她,如果是李艳打电话告诉我她要结婚,我一定会把她臭骂一通,然后找个机会和她老公大醉一场。
她还是不懂,于是我解释道,若是我那个当年的女同学结婚了,我会对那个女同学送上最诚挚的祝福,然后当掉自己所有的家当,买个钟送给她的老公。
她仍然不懂,于是我说,李艳是我最好的朋友,就像小眉是我最好的朋友一样。
于是她表示了解。
后来有几天,小眉的家人陪她的老奶奶回老家去了,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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