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帏闯入合欢宗的营地杀人?蓝玉舫心头一紧,还未动作就看到一股冲天的火花由那边冲入云霄。
“召集火”!
还未飞到近前,就听到一阵嘤嘤哭泣之声,那哭声仿佛在倾诉着受到的委屈和不甘,眼见着所有的合欢宗弟子皆跪倒在地上,蓝玉舫心中奇怪起来。
一个熟悉而又亲切的身影闯入眼中,踏在仙剑之上的蓝玉舫一声娇呼:“师傅!”
成柳红拳头紧握,看着底下受伤惨重的诸多弟子抹着鼻子眼泪诉说着十几天前遭遇的事情,闻到爱徒的呼唤,连忙转过身来接住那个飞奔入怀的躯体,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问道:“玉舫,你没事吧?”
蓝玉舫泪眼涟涟,摇了摇头,泪水如同关不住的泉头一般涌了出来,这个始终坚强的女人终于再次扑进了师傅的怀抱
李成柱面无表情地看着围在他身边的近百位合欢宗弟子,女弟子的袖口上大多绣着白色的绸缎,只有少数几个绣着蓝色绸缎,修为最高的也不过合体中期,而那个由远处飞过来的女弟子,右袖口上袖着金色绸缎,看样子,她就是这个矿脉的负责人了。居然对这些修为底下的弟子们下如此重的手,齐天阁也太不要脸了。李成柱努力地压制着心头的怒气,转头看了看四周。
这些弟子们及其家属们,大多身上都带有干涸的血迹,衣服也多处裂开一道道口子,看样子敌人并没有杀他们的打算,毕竟如果真的因此而死掉一两个人的话,那就不是误会了,两派很可能直接开打,会有更多的人而死亡。
但是,尽管如此,李大老板就肯善罢甘休了吗?李成柱不是个喜欢吃亏的主,既然已经当上了合欢宗的宗主,那合欢宗就是他的家,家人受了欺负,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李成柱绝对要将那个欺负自己家人的敌人揍得满地找牙。
“你,过来。”李成柱对着蓝玉舫招了招手,单手掐着腰,八爷步巍然地站立着。
成柳红拍拍爱徒的肩膀:“这位是宗主。”
蓝玉舫从师傅的怀抱中走出,抹去眼角的几滴泪水,来到李成柱面前,单膝跪下,脆声道:“见过宗主。”
李成柱摆摆手:“起来吧,这些琐碎的礼节以后就不必要了,我个人不太喜欢。跟我说说这些日子的情况和那日发生的事情。”
蓝玉舫应了一声,缓缓的站起身来,抬头瞧了瞧这个新宗主,只见他真的如同那位师妹所说的那样熊腰虎背,一件宽大的青色长袍都遮挡不住他的身躯,胸口出袒露出好大一块,蓝玉舫甚至可以看清上面矗立的几偻黑色毛发,但是面象上却温儒耳雅,秀秀气气,这样一个矛盾的结合体,让蓝玉舫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蓝玉舫平息了几下啜泣的声音,这才将十几日前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次。
那日,门下开采矿石的弟子突然听到脚下传出叮当之声,疑是有人在底下开采矿石,但是合欢宗本身并没有开采到这么深的地步,那就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有人偷偷开采到了合欢宗的矿脉上。蓝玉舫一听,这还了得,居然有人敢如此大胆,立刻另人朝下开采,当矿洞打通之时,里面竟然有十几个齐天阁的弟子在忙忙碌碌运送着原石。见到合欢宗众人也未停歇下来,蓝玉舫气上心头,立刻前去找齐天阁的矿脉负责人,责问他为何破坏两家协议。
这个负责人先是一口否认,咬定齐天阁从未开采到合欢宗的地盘上,事实摆在面前,这人竟然睁着眼说瞎话,蓝玉舫愤怒了,但是依然压制着怒气和他理论着,这时不知从哪跳出来一个年轻人,口出狂言说什么“合欢宗现在已经没落了,你们这个娇滴滴的小娘们不如跟着老子吃喝享福,投靠齐天阁的好,那个新宗主屁也不是,宗老会更是毫无胆量,连只狗都不如,自己闯到合欢宗内部晃悠一圈还不照样毫发无伤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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