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道。
“随你如何去想!乾景轩,断崖一事是我亏欠你的,如今算我还了你。你若是还想寻死,我绝不拦着!”
苏溶玥走到了乾景尧身边,不再去看齐王,乾景尧对苏溶玥笑了笑,两人准备离开。
却是听到齐王突然开口问道:“苏溶玥,如果我不是齐王,如果我们之间没有血海深仇,你可会……”
“不会!”未等齐王问完,苏溶玥便直接开口说道。
苏溶玥转过身,看着齐王,开口说道:“感情没有如果,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可是,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爱情,你也一样,我希望你不要再执迷在自己的幻想中,若是有一日你也遇到了对的人,希望你能抓住!”
苏溶玥说完便收回了视线,与乾景尧一起迈出了殿外,只留给齐王一个冷淡的背影……
乾坤殿外,乾景尧与苏溶玥缓缓走下高台,郑光与赵临风满身是血的跪在地上,身上绑着粗糙的绳子。
郑光见乾景尧与苏溶玥携手走来,先是一怔,随即狠狠的瞪着两人,咬牙说道:“原来你们一直都是假装的,为的便是请君入瓮!你们还真是阴险!”
“啪”的一声,紫染面无表情的狠狠的抽了郑光一个巴掌,打的郑光吐出了一口血水。
“放肆!陛下和娘娘面前也敢满嘴胡言,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郑光咧嘴一笑,阴狠的看着乾景尧,“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便输了,我也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与其一直寄人篱下,倒是不如奋手一搏,如今是杀是剐都随你!”
乾景尧扫了赵临风一眼,此时他哪里还有之前那意气风发的模样,他见乾景尧看着他,竟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之前他从未吃过败仗,走到哪都是一呼百应,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平日里,他都掌握着别人的生死。
所以他从未有过恐惧,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畏惧,可是如今大势已去,他不再是平南王府的大少爷,而是一个失去了一切的阶下囚!
看着乾景尧那冷厉幽深的眸子,还有那君临天下的威严,这些都让赵临风惊恐起来。
他不想死,他还这般的年轻,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陛下,微臣错了,微臣不应起了这般的念头,请陛下饶过微臣一命,微臣以后愿给陛下当牛做马!”
赵临风突然苦苦哀求起来,他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便是声音都现了哭腔。
紫染鄙夷的瞥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郑光没想到赵临风竟是会被吓破胆,便连忙开口说道:“临风,你在做什么?败了就败了,不过是一死,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许你求饶!”
郑光也曾在战场厮杀多年,要比赵临风有血性的多,而且他们行的是造反一事,乾景尧如何会饶过他们!
既然左右都是一死,有何必这般的丢人!
赵临风却是不这般想,他只是不想死,他还年轻,还没有享受完生活,他如何甘心就这样去死!
“陛下,这一切都是平南王的命令,微臣也是没有办法啊,求陛下饶过微臣一命吧!”若不是赵临风被绳子绑着,只怕此时就要跪地叩头了!
乾景尧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开口命令道:“将这些叛贼压入大牢,择日处斩!”
紫染命人将他们压入大牢,远远的还能听见赵临风那不甘的嘶吼声。
看着满地的尸体,苏溶玥却是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只觉得这一日过了许久,此时方才觉得疲累。
乾景尧将苏溶玥环在怀里,紫染识趣的带着人去清理尸体,乾景尧看着宫中蜿蜒而出的血流,将苏溶玥环的更紧:“玥玥,我们终于做到了,我终于可以给你一个安宁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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