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人已经撞开了门,我看见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就要砍到李向阳的后背了。妈啊,我感觉菊/花一紧,好似这刀就要砍在我身上一样。
当的一声,那刀分明是砍上窗台,李向阳此时已经咚的一声跳下了窗台。天哪,真险!此时,李向阳却傻呵呵地朝着我笑呢!
我们跳下来的地方是丽天的后院,一道大门出去就是大马路,我的车就停在这道门靠左不远的地方。我心想,只要闯出了这道门,应该就安全了好几分了。见四周无人,我暗自庆幸今晚运气不错。等我们刚跑到大门边时,外面乌压压的围来一群人,看阵势,少说也有五十来个,手里都拿着家伙什。我暗叫不妙,再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我拉起了李向阳的手作投降状。几把砍刀迅速架上了我和李向阳的脖子,手也向着后背着捆了起来。
他们把我们带到丽天的三楼,这是一个比大包还要大几倍的包厢。董其昌坐在正中间抽着雪茄,似乎他对这个结果他早有预料。韵儿立在一旁,满脸焦燥。
董其昌扫了我们一眼,说:“你们不是挺能打吗?跑啊!跑啊!”他的话音刚落,人群里那位打头的小平头,上来给我和李向阳肚子上就是狠狠的几拳,然后又是几腿扫了过来。这几拳几腿的力道之狠之猛,一看就知这家伙是个练家子。李向阳和我痛得在地上抽搐起来。
“昌哥,我求求你!你大人有大量,你就放了他们吧!”韵儿向董其昌哀求道。
“韵儿,不用求他。今天落在他身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虽然痛在身上,但仍然忍痛向韵儿说道。
“诗雅,你看,这样嘴硬、这样不识时务的人你还犯得着为他求情?不过,我看这小子的嘴能硬到什么时候!”董其昌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说。
“昌哥,陆明轩他就是个不识抬举的人,你就别和他计较了。”韵儿说。
“哦,看来,你很了解他啊!”
“多年以前的同学,知道一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臭脾气是一点儿也没改。”韵儿的话本是解释,可是听的人却感觉另有意思,难怪董其昌怪怪地看了韵儿一眼。
“本来我是准备放了他们的,但是听你这么一说,我改变主意了,我倒要看看他的臭脾气到底有多臭?阿龙,动手!”随着董其昌的一声令下,刚才揍我和李向阳的那个人叫了两个人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脖子上随即又架上了两把刀,丝毫动弹不得。然后,又上来两个人,分别解/开了我们手上的绳子,并将我们的手按在了身旁的桌子上。阿龙手上拿着把匕首,一把插在我手边上。
董其昌发话:“是陆明轩对吧?今天,你在我的场子里撒野,搅和了我的生意,打伤了我的兄弟,还要带走我的女人,这桩桩算起来都不是小事。嘿嘿,今天,你们不留下点东西,我无法向兄弟们交待啊!这样吧,不用多,一人留下一根手指,这事就算结了!”
董其昌的话刚说完,阿龙就闪到了我的身边,一把抓起匕首插在我的小指与无名指之间,看来他是准备切了。虽然我是见过了场面的人,但是这么近距离地亲眼看着自己手指即将与手掌分离时,我的后脊背也不免发凉起来,腿肚子也感觉软绵绵的,似要跪下去一般。切了我手指也就罢了,没想到李向阳也不能逃脱噩运,我不禁感觉愧对李向阳起来。
我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我知道此时此刻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像董其昌这样的邪恶之人,比之谷万军的狠劲来,绝对是大巫见小巫了,既然多说无益,那就准备着挨刀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韵儿大叫一声“等等”,接着便扑通一声跪在了董其昌的面前,她满脸都是泪水,带着哭腔说:“昌哥,这么多年了,我没有求你。今天,请你卖我一个薄面,放了他们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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