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们再干一杯。”
“嗯,功劳是你的,关键是你指挥得当。”
“其实,其实,老陆,不瞒你说,我今天能中标,是有双保险的。开标时,你们紧张,我是,不紧张的,嘻嘻!”
“双保险?”
“对啊,双保——保险,恒达的标底我们,我们知道,另外,我还另外联络了好几家——几家公司,大家一起,一起围猎,这感觉真好!即便,今天开标中的,不是我们,也会是我联络——联络的几家公司,其中的,一家,这标仍然是,是我们的。恒达是——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嘿——嘿,我,我这地头蛇——扮得不错吧!今天,今天,你看到,了吗,恒达的人,现场就差吐,吐血了。咯咯,说你听,你也不懂。”
“谁说我不懂,不就是围标串标吗?”过去,我在官场上混的时候,对招投标过程中的围标串标事情多有耳闻,即使明知某标有围标串标嫌疑,但是很难处理,原因就是很难找到证据,毕竟这围标串标的人都是私下接触,明面上都合理合法。所以,法律也不是万能的,以前招投标程序不合法,经常出问题,后来引入程序正义,程序上合法合理,但是最后招的标往往比正常的市场价要高出很多,为什么?就是有人钻法律的空子,投标的人合起伙来玩这个游戏,大家都达成默契,都把标价提高,如果最低的标价都要比市场价高,开标的时候你还得开啊,由中标的那家分钱,其他的公司坐等收钱,某种程度上来说政府被他们玩了还没办法说。这就是规则!要说规则都是好的,关键是看玩的人怎么玩,再好的规则,如果玩的人把它玩歪,它也便失去了它当初想起到了效用。
“老陆,你也,也知道围标?!你懂得——真多,我,我以前——就不,不知道,招投标,还,还可以这样玩。嗯,围,围猎,真,真有意思!”
…………
江雨霏说着说着逐渐睡去,但是却紧紧攥着我的手,生怕我离开似的。我看着江雨霏的酡红的脸庞,不由得感叹唏嘘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酒精发作了,我也倒在床上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紧紧地搂着抱着江雨霏,她的鼻子正对着我的鼻子,她那如兰如芷的气息直被我吸入呼出,呼出吸入。最尴尬的是她高/耸的双/峰顶着我的胸/口,那种触感软/绵而又坚/挺,是一种说不出的美妙感觉。我不敢动,生怕一动就惊醒了魔女。如此的距离,如此天生尤/物,我即便是柳下惠再生,也免不了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魔女可能早就醒了,可能或许和我一样,被我搂抱着想动弹却又怕把我吵醒。我们俩,就这样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这种美妙而又神奇的感觉。
突然,我感觉江雨霏的红/唇印在我的嘴上,感觉火辣而又热情满满。我分明感受到了她香糯的舌头,对于魔女发起的攻击,我无力抵抗,瞬间缴械,我们的舌头在她的嘴里纠/缠搅/拌着、sun/吸着,我们仿佛回到未经世事的少年时代,我们撕扯着对方的动作是那么稚嫩,又显得是那么地粗/暴,在喘/息中我们冲上高/峰,又跌落低/谷……在这个过程中,我完全忘却了韵儿,我心里想想都有点害怕,难道韵儿在我的心里已经远去?我怎么连她的影子回忆起来都逐渐模糊。此时此刻,我和魔女算什么关系呢?她又会如何看待这段关系呢?
激情过后,江雨霏略带娇羞地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说:“明轩,今天我把我交给了你,我真高兴!你高兴吗?”
我搂着魔女的头,轻轻地kiss了下她的眼睛说:“我很高兴!没有想到,我会和美丽的魔女在一起,这不是在做春/梦吧?”
魔女轻轻地拧了下我的脸:“不是春/梦,是美梦成真!傻瓜!”,接着她又说:“明轩,我想问你件事,可以吗?”
我呵呵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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