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专找刘老财喝。再几圈下来,林乡长和刘发财才真有感觉了。我和他们只谈风花雪月,闭口不提处理事情。
倒是林乡长按捺不住了说:“陆总,感谢你的盛情款待。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有事请说。”
刘老财在一旁呵呵笑着。
见状,我对他们说:“林乡长、刘老板,今天请二位光临,真只谈喝酒,想和二位交个朋友。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事。”说话要讲策略,尤其面对的是老/江湖,人家这种阵仗见得多了。
林乡长连声呵呵,说:“陆总,你是连环计高手啊,先是请君入瓮,再来个欲擒故纵。”
刘发财接着说了:“陆总,今天上午见面时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我呢,虽然谈不上聪明,但是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咱们呢,也不要打哑谜了,其实呢,你请我们来,不用说我们也知道是为了什么,酒,已经喝多了,接下来,咱们谈谈正事怎么样?”
“啊,林乡长、刘总抬举我了,既是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停顿了下说,“关于小刘死亡赔偿的事咱再好好商量一下,虽然我是第一次到金州,但是我知道我要解决事情还得仰仗二位啊,林乡长是父母官,刘总是地方的主心骨,只要你们发了话,事情定会分分钟解决了。”
“哪里,哪里,我啊,能有今天,全靠乡亲们给点薄面。往高里说,我可受不起啊!”刘发财到底是狡猾的,滑溜得很,连恭维他的套都不肯钻。
我示意小李去拿了两条长嘴精装黑利群,给林乡长、刘有财一人撒了一条。真是应验了那句老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林乡长马上满脸堆笑看着刘发财道:“老财,你就甭谦虚了,你在杭浦乡一带的活动能力谁不知道,就连我这个乡长帽子戴不戴得稳,也得看你哦。我看陆总的事,你得担待些。”
我借势端起酒杯,敬了刘发财一杯说:“刘总,你看,林乡长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真得帮小弟一把,不然我回去交不了差哇!”
刘发财这才说了:“陆总,林乡长的嘴里能跑火车,他的话,你哪能信呢?这样,我看我们投缘,你是大城市来的,我们是小地方的,大道理我也讲不来,我只说一件事,赔多少钞票定下来了其他的事都好办。”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就是想和您商量赔钱的事。你看,我们大通也不是什么大公司,特别是在金州的业务一年的毛利也不过百把万,现在要赔150万,这分公司的几个人得喝西北风不说,而且还得总部倒贴。刘总,你也是个生意人,你说咋整呢?”
“嗯,能理解,我能理解。这样吧,你也找了我,我呢,也表个态,150万咱也不说了,你们能出多少吧?”
“刘总,如果小刘是因为公司的原因而出事的,我们保证二话不说,按照规定赔就是。可是现在是由于他自身的原因才出的事,我们公司是出于人道主义立场给死者家属一些抚恤金。要价太高,我们承受不起啊!”
“陆总,这你可说错了,小刘即便是因为自已驾驶原因而出了事故,但是也是工作期间出的事,怎么说也得算工伤吧!”看来这个刘发财还懂点法律常识,我之所以跟他瞎掰,不是我不懂,而是我故意跟他打转。
“对,对,确实算工伤,你看,我怎么把这茬搞忘了。是应该按工伤处理。”我应得很快,因为我知道如果是按工伤处理,赔偿的数额必定要下降,这也是我乐于看到的,其实之前我还担心刘发财不提工伤呢,提了工伤就好办了,否则,他不跟你讲道理,那可才是秀才遇到兵了。
“那,陆总,你给个痛快话吧,你们愿意出多少?”刘发财问。
到了紧要关头,林乡长借故出去了,我示意公司的几个人也出去透透气,包间里就剩下我和刘发财两个人。我伸出了5个手指头说:“我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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