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袋子套在刘知县的头上,把他押上楼来。
易安走了之后,我和宽子就把这知县大人帮在了我们身后的柱子上。后来饥民不断的到来,我们差点都把他给忘了。这刘知县似乎也知道这帮饥民对他恨之入骨,所以一直低着头,深怕饥民们认出他来!
这会儿被押上楼去,虽然知道情况不妙,但他也不敢喊叫,否则被那群饥民听见了他的声音,非冲过来把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这酒楼的二楼之上有个凸出来的舞台,本是留着给戏班子唱戏用的,易安却叫小二在上面摆了几桌酒席,我和宽子上去一看,其他桌都坐满了人,只有最靠前的那一席还是空的,看来那是留给我们的。
易安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和宽子也不客气,走上前去就坐了下来。
易安坐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一人突然喊道:“开席!”只听一阵欢呼,这些饥民们便开始吃了起来。
我和宽子从进这酒楼到现在,一直的吃个不停,期间宽子还和韦超群的手下打了一架,这会儿我们实在是吃不下了。
宽子看了看四周那些正狼吞虎咽的人们,叹口气说道:“真羡慕他们啊,胃口这么好!”
我赶紧说道:“你他娘的别说风凉话,咱们刚来的时候跟他们也差不多一个吃相!”
酒过数循之后,易安一看吃的喝的都差不多了,这才站了起来,清清嗓音说道:“各位乡亲,我易某人今天请大家至此,一是想请大家吃个饱饭!二是跟大伙儿商量商量今后的去路!”
“大家都知道,自从前年饥荒以来,咱们这一带是流民失所,瘟疫横行!而官府呢,对咱们又是不闻不问,任由咱们病死饿死!最可恨的是那知县,不仅侵吞朝廷发给我们赈灾粮,还把我们当成土匪,派兵追杀镇压!我三个月前来到这里,当时咱们大约还有2000多人,到了今天,剩下的却不到1000人了。三个月时间,病死饿死了1000多人!如果我们再不行动,再过三个月,也许我们这些人都会死绝!”
那些饥民听了,脸色无不凝重了起来!
只听易安继续说道:“当然,明日易某也可以再请你们来这酒楼里吃饭!但是在下一个人毕竟能力有限,请你们两三日可以,但是要天天请,月月请,那在下只怕也难以做到!什么办呢!要想不被饿死,只能靠你们自己!”
饥民之中有人喊道:“易安先生,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就说出来吧!我们不想被饿死!”
“我们不想被饿死,我们愿意听您的!”
一瞬间,整个酒楼之中满是呼喊之声!
宽子悄声对我说道:“你敢不敢打赌,刚才第一个喊话的,肯定是个托!”
我笑而不语。
宽子又说道:“我什么看他们这是要造反的节凑!”
我说道:“这我早就看出来了!”
宽子说道:“我历史不好!但据我所知,清朝时期的农民起义,没有哪一次是成功的!我看咱们别趟这当浑水,赶紧的撤吧!”
我苦笑着说道:“现在想走,已经晚了!”
这时,只听那易安先生又说道:“古诗曾有云‘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各位在外面受冻挨饿,那些官商富豪却在这里大吃大喝!难道他们天生就带着这些东西来的吗?他们吃的,喝的,还不都是咱们种的,养的,供给他们,如今咱们遭了旱灾,他们对我们却不管不问,更有甚者,殴打驱逐,你们说咱们是不是该去向他们讨要个公道!”
从饥民听了,各个群情激愤,叫道:“讨回公道!讨回公道!”
易安先生双手摆了一摆,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这才说道:“我今天把一个人带了过来!想必大家对都见过他!”
说着他一招手,一直跟在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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