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么?”李逵斜睨着凌中。
“正是那厮!”
“哈哈哈哈!”李逵仰天长笑,随即眼睛一瞪,吓得凌中向后摔倒,李逵正式道:“凌中,你要污蔑好人,我便即刻杀了你!”
李逵说完,转身从床上提了两把板斧,凌中暗中叫惨:“怎么李铁牛竟然跟武松是老相识。”
他连忙躲到老妇身后,瑟瑟道:“干娘救孩儿,兄长又要杀我了。”
“铁牛,你因何又要杀凌中?”
“娘亲,你不知道,武松是条汉子,铁牛跟他神交已久,常在梦中跟他喝酒,来到这里,想着把你安顿好,便去阳谷县找他,然后再接娘亲过去,何用在此处对着凌中这个小人。”
凌中听了,一颗悬着的心才安稳下来:“原来李铁牛跟武松不认识的。”
“兄长,你倒是讲讲道理,你跟武松那厮并不认识,怎么就肯定他是好人,我跟你是结义兄弟,反倒就不是好人了?”
他这一句话倒是把李逵问倒了,李逵讪讪道:“若然他不是好汉,江湖上怎么能有如此的好名声。”
“兄长,你真是糊涂!”
“我怎么糊涂了?”
“江湖上说的话有几分真,有几分假,谁能辨别,我是你结义兄弟,这些年来,何曾有做过对不起兄长的事情,你倒是放着我一个大活人不顾,去相信听回来的江湖传言,便要杀我,是不是糊涂?”
李逵歪着头仔细的想,点点头道:“这几年我跟你都没有见过面,你倒是没对我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照啊!兄长想明白了就好!”
“那你说说,武松是如何跟你师父的儿媳妇勾搭成奸,如何杀人抢亲!”
“武松跟那小贱人如何勾搭成奸,我不清楚,听别人说,是因为她家中老父常年卧病在床,武松经常救济,一来二往,便有了情愫,奈何她一早已经跟我师父儿子定了亲事。”
凌中说这话,李逵倒是信了几分,江湖中人急人所急,仗义疏财倒是十分常见,武松救济了女孩的父亲,女孩感恩,暗地里喜欢上他,也是寻常的事情。
“本来今日是大婚日子,谁知道那武松突然喝得醉醺醺的进来,一手还托着一副棺材”
李逵又信了几分:“一副棺材少说也有八百斤左右,能一手托举的,东平府除了武松,还真没其他人。”
“他进来就问那贱人道:‘你是要跟我,还是要跟那姓孟的?’,小贱人恬不知耻,竟然当众说她已经是武松的人,要跟他走,师父的儿子气不过来,便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受此屈辱,你要抢我老婆,便先杀了我。’”
“武松那厮说:‘我来便是要杀你!’说罢将棺材一扔,嘿,兄长,想来你也没他那力气,近千斤的棺材给他扔出二丈余,直接将师父的儿子砸死了。”
“哼!”李逵没有说话,胡子却是竖了起来。
“我师兄孟郊上前便打他,给他一刀杀了,师父说你是阳谷县都头,岂能知法犯法,他不说话,一刀将师父杀了,又杀了一名师弟,搬了一张桌子一张长凳,坐在门外,说要将我们师兄弟,一个个的杀死,半个时辰杀一人!兄弟想要给师父师兄报仇,便从后院逃逸,想到东平府报官,可身上没有银子,才打起了兄长包袱的主意。”
“你说的可是真的?”李逵阴沉沉的说道,两把板斧挂在腰间。
“兄长若是不信,此刻武松就在孟府门口,你便上去问他,是否把师父的儿媳妇带走了,又问他是否杀了师父和孟郊师兄,若有不对的,你便用板斧来招呼我!”
“铁牛!你是否把板斧挂在腰间?”老妇急忙问道。
“没有,铁牛觉得腰间痒痒的,抓了一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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