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领着几百士兵寻着地上的血迹,来到李师师的别院前。
“罗成,你带领人马,将别院团团围住,不能惊动半分,江海,你到附近的酒楼,把所有的菜油都拿来,将别院淋个通透!”
林冲听了高俅的命令,心中大骇:“他竟然要把别院烧了,若然武松在里面,就算有通彻地的本领,也难逃一劫,我必须救他。”
“太尉,人认为不妥。”林冲躬身道。
高俅狐疑的看着他,冷冷道:“你在太尉府似乎有意放走那厮,当下又不能用火攻,是何用意?”
“回太尉,在太尉府,人已经解释过,实在是那厮脚下功夫了得,人不敢攻他下盘,太尉大可派人到香楼问当时看热闹的人,便可还人清白。”
“这事我自会查明,为何本官要在这里放火,你不妥?”
“人不敢,恐怕遭受妄议朝纲的死罪。”
“便是你我私下的闲谈,不当妄议朝廷大事,你是我属下教头,你有罪我也逃脱不了干系。”
“人斗胆了!”林冲躬身道:“太尉请看,这别院跟其他别院有何区别?”
“这里甚是清幽高雅,似读书人的院府,可就算是当朝宰相,要是私藏逆贼,本官也是可以擒拿!”
“太尉请看,在别院一角,冒出一株竹子,是难得一见的方竹,人听闻,这方竹除了观音大士居住的紫竹林有之外,只有皇宫内院才有这等事物,人不敢胡乱猜测皇宫里面的事物。”
高俅心中一怔,道:“本官是在御花园见过。”
“人看这别院十分精致,脱俗高雅,隐隐有阵阵幽香,似女子居住,就不知道东京城内有什么女子有此福气,竟然得到贵人带来此等物。”
其实林冲纯粹是靠猜测,方竹也不止在紫竹林有,在南方某些清幽的山上也是有的,李师师这竹子在她购买别院前已经存在,一切都是巧合。
民间相传,宋徽宗倾慕李师师,经常换了便装前来相聚,高俅也是有所听闻,但这是皇上的私事,谁敢过问半分,也没人敢半个字,特别是朝中大臣,但私底下大家都是会心一笑,宋徽宗为人风流,做出这事也是极有可能。
高俅一经林冲提醒,也不禁惴惴然,为官之道他懂得,特别是来到他这个位置的,凡事都规行矩步,不敢有任何的差错。
他低声道:“那你认为该如何?”
“宜在门口大声宣扬,若有贵人,自然有人出来相告,若是贼人在内,自然也会惊出声响,然后再用火攻不迟。”
“嗯,你这个方法甚好,可万无一失!”高俅立刻令人在门口大声叫嚣。
武松听得叫门声,低声道:“师师,你这里可有兵刃?”
完之后不禁莞尔:“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中怎么可能藏有兵刃呢。”
“有!”
李师师的回答倒是吓了武松一跳,只听得李师师低声叫唤:“红,你去取一支齐眉棍,两把戒刀来。”
红听得有拍门声,放下喂食苏全的盘子,吩咐他不要作声,自己早已站在轻纱帐前候命,听得李师师呼唤,立即去办。
“师师,你家里如何会有兵器,又如何得知我会使齐眉棍和双戒刀?”武松奇道。
李师师嫣然一笑:“你们这些江湖汉子,不是称我为‘飞将军’吗,你有见过将军家没有兵刃的么,若然师师不知你使用什么兵刃,如何第一次看到你就”
她脸上一红,没有下去,武松自然明白,心中甚是感动。
红很快就拿来了齐眉棍和两把戒刀,武松将戒刀藏于腰间,手里提着齐眉棍,昂然道:“师师,我从围墙跳出去,从外面打将回来,便不会连累到别院的事情,苏全烦你照料了!”
李师师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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