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应当的感觉,也不知道这感觉是从哪里来的。
蒋霍夫很快布置了一切,现场看完了,该送医院的送医院,该去局里的去局里,这么一通折腾下来,也很晚了。
宁昭给杨慧兰打了电话,将这边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大概是事情太令人震惊,杨慧兰好半天了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小代怎么样?”杨慧兰是个母亲,母亲的体会更要深刻的多,哪怕是通过女儿轻描淡写的叙述,她也忍不住落泪。
宁昭说:“已经联系了她的妈妈,现在应该是在医院陪着她。”
她要去做笔录,没办法陪着代菲冉,不过好在是蒋霍夫队里的女警张罗医院的事情,并且很快就联系到了代菲冉的母亲,此外,还有几个受害者也同她们一道去了医院。
“妈”宁昭哽咽了一下,又说,“海城哥陪着我,你们别担心,一会儿他就送我回去。”
杨慧兰说:“好,要不我们过去吧?”
宁昭说:“不用了,太折腾了,我回家再详细与你说。”
杨慧兰就说:“好,妈妈等你。”
宁昭合上了电话,等待叫她去做笔录,现在校长和教导主任在单独被讯问,还牵扯出了管理小学区域的副校长c宿舍楼的内勤主任等等。
宁昭叹了口气,心情仍旧沉重。
贺海城端着一杯水热过来,递给宁昭,“喝点水暖一暖。”
“谢谢。”宁昭接了过来,露出一个淡淡地笑容。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回到会客厅内坐着。
“明天又是星期一了。”喝了两口水,宁昭才说,“学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除了我们之外却没有人知道,学生们仍旧在上学,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可是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和他们一样的孩子却遭受着痛苦和折磨,你看,人生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些人出生好,就享受好的条件,有些人出生不好,就连上学都要求爷爷告奶奶,低声下气,东借西揍,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能够来到名校,能够免除学费生活费,以为人生有了希望,却没想到根本就是地狱,甚至比地狱还要肮脏。”
贺海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虽然只是轻轻的碰触,但是温度却仿佛从手背传达到了心底。
“代菲冉说她妈妈在一个酒店洗盘子,每天只有中午能休息两个小时,一个月的工资是两千块,包吃包住。没有周末,一个月请假一次来看她,请一次假扣两百块钱。可是这两千块钱对我们来说算什么呢?”她闭了闭眼睛,觉得心中十分酸涩。
贺海城道:“出生是个体无法决定的,但是将来的路怎么走却有无数种可能,就像是小代,或许在她的心中,你的出现就像是一道光。”
宁昭愣了愣,就感觉自己额头被弹了一下,贺海城说:“你十七岁,不是二十七岁,更不是三十七岁,轻松一点,你已经很厉害了。”
宁昭抿了抿唇,问道:“你有没有十分无助的时候?觉得自己力量太弱小,没办法改变些什么?”
她的问题有些突兀,也让贺海城觉得有些难以回答,一时之间,他倒是也不知道怎么回复,倒是沉默了下来。
宁昭侧头去看他,就见他目光变得有些悠远,似乎是在回忆。
想自己可能问的不太合适,便立刻说道:“啊呀,你就当我触景生情吧,不用太在意。”
贺海城道:“不,我只是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但其实有句很俗的话说,你不能改变这个世界,那就从身边开始做起。不用想那么多。”
宁昭说:“好。”
其实她真的很想做些什么,但是她现在无能为力,没有能力也没有钱,只能付出自己的劳动力。
很快,宁昭就被叫做去笔录,做笔录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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