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整个战场,并州世家叛军的将士们都呆愣当场,等他们反应过来,士气陡降,主帅都被金良射杀了,这场战没法打了。
中央军将士没有任何迟疑,趁着世家叛军士气低落之际,加紧攻杀,他们挥舞起手中兵器,用力拼杀,一切能使出的招数都尽情使出,一切胆敢挥舞兵器阻挡的敌兵都被无情的斩杀在地。
金良的石龙大刀仍在无情地吞噬着叛军的生命,这不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而是一步杀十人一步留下千滴血,金良披着的百花战袍上沾满了飞溅而来的鲜血,石龙大刀因为沾染了太多来不及流下来的鲜血都变成了惊怖的暗红色。
金良虽然杀了那么多人,他的表情却还是那么平静,无尽的杀戮并没有让他厌倦,来到这个让人热血的战场,金良丢弃了后世所有不合时宜的人权观念,现在的他眼里面,那些不肯向他屈服不肯归顺于他的人都不是人,都是应该被人道毁灭的。
金良当然知道,这并州世家叛军里面的绝大部分士卒跟冀州叛军士卒一样,都是被那些世家大族挟裹而来的佃农c奴仆,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们都耳闻目睹接受了金良一系列思想的熏陶,他们对世家大族的忠心绝对不是像他们的祖祖辈辈那样像家犬一般的忠诚。
金良虽然还没把心中的暴虐之气全部释放,但他却知道这场战没必要再打下去了,在击溃敌军士气之后,再多的杀戮就毫无意义了,便大声喝道:“缴械不杀,投降有赏!”
金良身后的中央军将士跟着金良一起大声喊出招降纳叛的口号,大多数世家叛兵见世家大势已去,又迫于中央军的强大军威,又被中央军平分地权的口号吸引,纷纷放下兵器,趴伏地上,等待整编。
不和谐的情况始终是会存在的,叛军帅旗下方的数千人是世世代代愚忠于祁县王家的忠实走狗,他们毫不在乎中央军的招降言辞,一脸麻木地向前伸出兵器。
金良勃然大怒,大喝一声道:“愚蠢忠狗,该杀!”
金良挥起石龙大刀,石龙上锋利的月牙无情地撕裂着世家叛军的战甲,收割着他们的性命,那些宁死不屈的世家忠狗们的头颅c残肢在空中飞舞,无言地诉说着金良的强大,诉说着金良的恐怖。
那些残存的世家忠狗们开始胆寒了,有些胆小一些的转身往后逃跑,但他们身后是赵云命二万郡县兵死守的小山,这些世家叛军又能退到什么地方呢。
金良及其身后的两千虎戟骑,如同一辆可怕的碾车,所到之处皆是血肉模糊的尸首,又过了一时片刻,金良轻而易举地领着两千虎戟骑贯穿了世家叛军的阵营,跟赵云c吕鹏汇合。
王凌见叛乱世家大势已去,心灰意冷,拔出宝剑想抹脖子,可惜他的动作稍微慢了一步,赵云策动白龙马飞奔而来,亮银枪一挑,将王凌手中的宝剑挑飞,吕鹏带人冲上前把王凌擒获。
其他世家叛将少数刚烈之辈抹脖子自杀,大部分都是贪生怕死之辈,跪在地上求饶,只是遍寻不着那个诡异的妖孽司马懿,金良猜想准是司马懿早就猜出世家叛军大势已去乘早溜走了。
五花大绑的王凌被推搡到金良赤兔马前,王凌仰着头看着高大魁伟的金良,涩声问道:“金良,你怎会识破我们的计策?!”
金良微微一笑道:“我能告诉你是司马懿通风报信,我才将计就计的吗?我不能,我答应过他了。”
王凌一脸鄙夷地望着金良道:“金良,你这谎话太拙劣了,你说司马懿临阵脱逃我信,你说他与你通风报信,我王凌难以置信,司马懿与你有毁家之仇,而他温县司马家与我祁县王家乃同气连枝,他岂能做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
金良呵呵一笑道:“你是一个快死的人了,你信不信都没有关系,只要那些逃走的世家废物们相信了,就行了,本大将军的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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