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将张济在此驻守,金良对张济的评价颇高,魏越有所忌惮,不敢贸然攻城,恐怕僵持太久,张济派兵来援,就按照金良之前制定的计谋,诈取大阳城。
魏越冲着城头高喊道:“我等奉杨将军之命,特押解中央军俘虏过来!”
董卓委任的大阳县令赶紧登上城楼,俯身回道:“可有将军的兵符?”
魏越赶紧派人把杨定的兵符呈上,那大阳县令验证兵符,又看了看魏越及其身后装扮成西凉兵的中央军将士,狐疑地问道:“怎么我之前从来没见过你呢?”
魏越拱手笑道:“我乃将军的族侄,姓杨名越,字超之,前些日子才来投奔将军,本来屯驻在蒲坂县,所以您未曾见过我!”
那个大阳县令依然一副狐疑模样,犹豫着不肯开门,还想派人验证一下杨定到底有没有一个族家子侄叫做杨越的。
魏越见势不妙,赶紧把身后一个人推了出来,那人大声喊道:“你这个县令还想不想干了,验了兵符,还不开门?你要再开晚一点儿,我拿马鞭抽死你啊!”
大阳县令定睛一看,那个大放厥词的便是杨定的副将,同时又是杨定的堂弟杨威,他生性残暴,对于忤逆自己的人向来心狠手辣,在西凉军的体系里,文人往往是被轻视被欺负的,这个大阳县令靠拜在杨定门下做文吏才得到这个官衔,自是不敢得罪杨定的堂弟,见杨威发怒,赶紧派人大开城门。魏越之所以把杨威带在身边,便是遵循金良的一个教导。任何计策都要考虑到万一失败如何收场,都要做两手准备,这个杨威便是用兵符不成才启用的。
杨威见那县令大开城门。颤声说道:“魏将军,您能不能把顶在我腰上的东西挪开,慎得慌!”
魏越见麾下士卒已经将那县令擒下,控制了城门,才把搁在杨威腰间的佩剑收回,冷声说道:“杨威,蒲坂c芮城两个城还需要你多多配合。只要你配合得当,我家主公会考虑把你放回去的!”
如此这般。魏越轻松诈开蒲坂c芮城,等把这三个县城牢牢控制好以后,便又迅速派兵诈开那些亲近董卓的世家的坞堡,把那些世家扫荡一空。自此以后,河东盐池南部被杨定控制的区域都被中央军占领,屯聚在弘农陕县一带的张济得到战报,却发现河东郡已经被金良中央军牢牢控制,他只得谨守陕县,防止吕布大军从此偷过黄河进击洛阳,不敢再贸然出兵夺回河东。
却说典韦c潘凤领着五千人马来到了白波谷,金良已经整编好了俘虏的匈奴骑兵。从美稷城出发时的七万匈奴骑兵,经过张燕的飞燕军弓箭兵的沿路侵扰。被射杀了一万二千多人,进入白波谷被金良大军伏击以后,又被击杀了一万三千多人。只剩下了四万四千多人,其中有一万五千多人都浑身是伤,尚能骑马作战的不足三万人,金良还在里面挑选出八千精锐,只留给了愿意做金良傀儡的呼厨泉大单于两万多名骑兵。
呼厨泉看看隶属在自己麾下的那两万多名骑兵,不禁眉头紧皱。他看得出来,这些都是各个部落的中庸骑手。而且多半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当匈奴骑兵被中央军伏击时,之前那些战死的骑兵们都拉弓放箭予以反抗,可这些家伙,干脆从马背上跳下来,趴在地上装死,所以才保得性命,靠这些家伙帮助自己夺得大单于的宝座,简直是开玩笑!
金良见呼厨泉一副囧样,便问:“大单于,你为何如此愁眉不展?”
呼厨泉便指着那群匈奴兵,大声叹息道:“若是金良将军只给我这群贪生怕死之辈,只怕我是打不赢于夫罗,打不进美稷城,当不得大单于,枉费金良将军一片厚意了!”
金良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中央军:“大单于,你看我手下这些将士如何?!”
呼厨泉看着龙精虎猛c士气高昂的中央军,神情里满是羡慕嫉妒恨:“金良将军的中央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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