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家继续去京城送冬衣,张三起床时,侍书站在门外等着张三洗漱,洗漱完成,张三坐在自己屋子里发呆,现在一切步入正轨自己确变得可有可无了。
张三正无聊的不知干什么才好,门外猴子进来探头看张三在坐着,进来说道:“三哥,我查到一些消息。”
张三点头跟侍书说:“侍书,你先去照顾你弟弟吧,有事我会叫你。”
看着侍书出去,猴子凑上来说道:“三哥,这个侍书,家里的确实如她所说,家里也没有亲人了。”
张三这才放心:“恩,这样就好。那个王焕最近有什么消息么?”
猴子说道:“太白楼的兄弟现在只是在后厨打杂,能得到的消息不多,只是听说那王焕的爹叫王值,娘是羌人,原来在洛阳一个瓦子里跳胡笳舞,后来嫁给王焕他爹,王值就把瓦子里的那个勾栏买下来,交给他娘经营。
后来有一群路过的军汉醉酒闹事,调戏了王焕他娘,被任提辖官的王值就出手教训了他们一顿,只是这些军汉确是西军一个将门的家奴,后来就被按了个罪名收拾了。”
张三点头,这事才算对的上,当然里面也有很多有待商磋的地方,但是足够张三分析事情的始末。
“那个西军的军需官最近有什么动静?还有那个贺怜怜?”
猴子想想说道:“因为老鸨和王焕约定的日期将近,但是王焕确并没有筹到足够的钱,所以那个高邈最近频繁出入绣春楼,好像最近两天就要赎人。”
张三点头想想这高邈都快成功了,这王焕没有什么反应么?那也太怂了,这样的人真招到麾下,真的能上阵杀敌么?:“那个王焕就没有什么反应么?”
猴子想想说道:“最近王焕求他叔父拆借些钱给他,但是他叔父确并没有同意,上次麻七和牛二一闹之后,也没有人敢在借钱给他。现在那王焕整天借酒消愁。”
张三摇头叹气问道:“难道他就没有想过怎么救人么?”
“这个不知道,估计是怕无处容身吧,而且那个贺怜怜还是个小脚,就出去也跑不动啊。”
“小脚?”
猴子点头说道:“是啊。这贺怜怜是苏州人氏,听说那边的大户人家都爱小脚。”
张三点头,这贺怜怜的爹是个秀才,估计也是受风俗影响,现在北宋缠小脚还没有流行起来,但是并不代表没有,反正张三觉得既然他来了,那么这种恶习就不会有机会流行起来了。
想想王焕也挺不容易的,一个有志的官宦子弟,习得一身武艺,正准备报效国家,家里确连遭横祸,不得不远走他乡躲避,这一躲就是二十年。
好不容易认识了情投意合的贺怜怜,确没有钱赎人,就算想抢,且不说小脚的贺怜怜能不能逃得出东京,就算跑出去又如何?天下之大再难有容身之处。此时天下乱象未显,大宋的统治力还是很强的。
“你派人密切注意着绣春楼,高邈还有王焕的动向。一有情况就过来告诉我。”
“好唻,三哥我这就去。”说完猴子就要朝外边走。
张三摆手道:“等等,我问你,最近钱进接手生意,有没有人有意见?”
猴子摸摸头:“这个没有,一开始兄弟们有点想不通,但是自从钱进最近几个举措接连推出,大家的生意越来越好,大家也就相信他了。”
“恩,要是有什么新情况,或者感觉不对的地方,就回来跟我说,知道了么?”
猴子听完点头:“哎,好的三哥。还有事情么?”
张三笑道:“你现在怎么这么着急?这快年底了,你把你手下的兄弟列一个名册,按上次我给你写的不同事情等级,完成质量和数量标清,过年了,也给他们发一笔奖金。”
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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