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一枚丑陋而带着锈迹的铁珠穿透了押钞员的左肩又击穿了银行门口的玻璃门然后直接落在了铺着瓷板的地上。押钞员“哎呦”一声翻到在地,手中的霰弹枪也随之掉落在地上。黑头套快步上前捡起霰弹枪,对着玻璃门就是一枪打得玻璃哗啦一声掉落一地,接着继续上膛对着大门,另外跟着的黑头套也冲上来,提着两个钱箱就跑上了汽车,接着拿着霰弹枪的黑头套也一边快步退向汽车同时一边还警戒着大厅门口。大厅里的押钞员一看黑头套们已经抢走了钱箱,情急之下推开没有被打坏的玻璃门冲了出去对着桑塔纳连开两枪,不过除了在桑塔纳的车门和车尾打出不少的小洞之外一无所获,甚至连没有降下去的车窗玻璃都没有打碎。还没有上车的黑头套连忙冲着押钞员扣动扳机,不过因为枪里本来就只装了一发子弹,心知情况的押钞员毫不畏惧地上膛坦然面对着黑头套手中的空枪。不过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托大,尤其是面对有武器的匪徒的时候发现没有子弹的黑头套毫不犹豫地把霰弹枪往地上一摔,从后背又抽出一支丑陋的单打一火枪,对着脸上露出紧张神色的押钞员直接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浓厚的硝烟顿时包裹了开枪的黑头套和身后的汽车,圆圆的铁弹穿透了押钞员的肩胛骨飞过被打碎的玻璃门,击中了墙上的瓷砖,然后在坚硬的瓷砖上被砸碎,在众人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银行里的时候,一个圆圆的细圆环从破碎的弹头中被弹了出来,滴溜溜地一直滚到了杜彦德的脚下。
随着一阵微风吹散了笼罩着的硝烟,不远处的抢匪已经把钱箱拿上了车,最后一个黑头套也快速钻进了轿车里,汽车在慌乱的人群的围观下喷出一股清烟绝尘而去。银行的工作人员连忙围上来开始帮助三个受伤的押钞人员,杜彦德抬腿向前准备提供帮助,却觉得脚底似乎有个什么东西硌了一下鞋底,他连忙低头一看,一个没什么光泽的黑色小圆环正躺在他的脚下,他顺手捡起这个小圆环塞进不在意地塞进口袋,上前开始协助起来。
三个人走出被警察用封锁线胶带几乎缠了一圈的银行时已经是中午时分,留下了电话号码后,三个人才离开银行,直接走过城管队员坐镇的咨询台后进入旁边一家洋快餐店。
“德哥,好像你刚才捡了个什么东西?”杨铭焕一边啃着汉堡一边问道。
杜彦德点了点头,把那个小圆环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放在桌面上。“就是这个东西,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这肯定不是戒指。”孙文彬拿起了这个圆环,“对于人的手指而言,这个做戒指内径太小了,而且边框也挺厚的,也许是刚才那扇被打坏的玻璃门上的什么部件吧?”说着孙文彬顺手就把圆环放回桌面上。
杨铭焕好奇地拿起来,在鼻子前嗅了嗅。“这肯定不是玻璃门上的部件,一点润滑油都没有,也没有润滑油的味道,反而是一股硝烟味很浓,不会是那些火枪子弹里面的吧?”
“子弹不会用圆环吧?”杜彦德也好奇地接过这枚圆环,“要是子弹用圆环,那么发射药气体直接就泄漏了,而且圆环就算飞出来受空气阻力影响也是很不规则的,弹道都无法预测,不会有人用圆环做弹头的。”
“也不一定,也许是在做子弹的时候被熔到弹头里面的呢?刚才不是听警察说还有一发子弹打在墙上都碎了,碎片都找不全么?”杨铭焕说着抓住了圆环,而杜彦德却没来及放手,于是圆环就被两侧同时施加压力拉了一下。
这一拉,这个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圆环立刻变成了一个二十多厘米内径的大圆环,并且组成圆环的材料直径并没有被拉细,这个神奇的现象让三个人不由得目瞪口呆。
“这这肯定不是地球上的材料。”结巴了一下的杜彦德立刻把圆环又缩小到了原来的大小,连忙收回口袋,“咱们该干嘛干嘛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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