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苍天,终于看到原武城了,可算是安全了,那董卓的部将也太神奇了,不但那盔甲刺不穿,那刀更是锋利的砍人如砍瓜切菜一般,简直就是战神在世。”一个年轻的步卒,看着不远处的原武城,有些庆幸地说道。
“老弟注意你的言辞,刚才的那番话若是被城中的将军听到了,必要拿了你,问个惑乱军心的罪名。”一位看起来十分精明的中年步卒好心的提醒道。
“哦哦哦,多谢老兄提醒,若不然被将军治了罪,还不知道为什么呢?”年轻步卒有些后怕地吐了吐舌头,一边点头道谢,一边拉家常套着近乎。“我是南阳人,敢问老兄是哪里人?”
年轻步卒等了片刻却没有得到回应,疑惑地看向中年步卒,只见他正直愣愣地盯着前方,便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黑铁盔甲c手持金环刀的将军,正以稍稍快于残兵的速度赶向原武城。
“他是那个呜呜。”年轻步卒刚要惊喊出声,就被一旁的中年步卒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想要活命,就闭上嘴跟我走。”中年步卒压低声音说完后,四下打量了一下,立即改变方向,向着北方走去。
年轻步卒迟疑地看了看前方的黑甲将军,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急忙转身追随着中年步卒,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队伍,而他背后的衣衫不知在何时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啊,是华雄那个杀神,杀神来了,快跑啊。”世上的聪明人很多,但不聪明的人更多,就在华雄离着城门还有一千来米的时候,有人认出了华雄,惊惶失措的大声地喊叫着,一边撒丫子向着城门跑去。
被他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喊叫,外加玩了命的奔逃,顿时像传鸡瘟一般传染了整支残兵队伍,都玩了命的狂奔起来,哭爹喊娘的也乱喊乱叫起来。
驾!华雄见惊动了这些残兵,深恐原武城会不顾一切的将城门关起来,立即催动战马快速冲向原武城的城门。
“呀,这华雄还真是不将吾等放在眼里,竟然敢单人匹马来夺原武城。”鲍韬指着城下策马而来的华雄,怒气填胸地说道。
“哼,正好让我等生擒活捉了,扒下他的灵甲献给兄长。”鲍忠冷哼一声,转身看向身边的副将c校尉等人,“尔等可敢随本将去擒拿了这目中无人的华雄?”
“有何不敢?”众将亦是被华雄的举动气得怒火中烧,纷纷擦拳磨掌准备生擒了华雄。
哈,就在此时,华雄已经冲到了拥挤的城门前,他挥起金环刀将城门洞的残兵与守军杀散,然后催马杀入城中。
“华雄,尔真是吃了熊心c咽了豹子胆,竟敢单人匹马闯我原武城,还不拿命来。”鲍忠带领着十几员战将,一拥而上。
华雄看着冲杀过来的鲍忠等人,冷笑道:“不过是攒鸡毛凑胆子,一群乌合之众,某有何可惧!”
“华雄,休要逞口舌之能,看某家的鎏金镗。”鲍忠舞动鎏金镗直刺华雄的哽嗓咽喉。
铛!华雄挥动金环刀向外一架,将鲍忠的鎏金镗颠起三尺多高,刚要上前补刀,就见两杆长枪同时刺到。
叮叮,黑铁盔甲灵光一闪将刺来的两杆长枪反震回去,华雄手疾眼快的挥动金环刀,嚓c嚓两声将长枪斩为两截。
嗨!呜,伴随着喊声与风声,又有两柄大刀劈到,华雄冷哼一声,借助灵甲的坚固和反震之能,硬抗一刀,趁机挥动金环刀将一员用刀的将领斩于马下。
就在此时,鲍忠的鎏金镗又到了,叮叮当当,刚刚架开这鎏金镗又来了长枪,斩断了长枪又来了大刀。华雄抖擞精神,一口金环刀上下翻飞,砍前杵后,扫左架右,独斗八员战将而不落下风!
“上,杀华雄,夺灵兵灵甲。”鲍信见华雄勇不可挡,挥舞着长枪也冲了上来。
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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