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义开始惨,说得很可怜。ggaawwx
但柳蔚不听。
柳蔚还很记验尸报告的仇,最后听星义叽里咕噜苦诉了半天,也就不冷不热的回了一个字:“哦。”
星义:“……”
三个方才回来的同伴,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星义,眼神询问——你是怎么惹恼这位先生的?
星义很委屈,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同伴们知道这个时候指望星义是指望不上了,他们选出一个代表,咽了咽唾沫,上前说道:“先生宽宏,无论我等有何得罪之处,还请先生言明,我等也好改正。”
这人说话就比星义好听多了,至少姿态放得让人舒服。
柳蔚眼珠转了一下,说道:“再帮你们一把,也不是不成,只是筹码要加上一加。”
众人不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还是那个代表说道:“请先生明示。”
“你们。”柳蔚指着所有人:“一同替我办事。”
之前答应下来,是星义一人答应替先生办事,现在,先生却要求所有的人,一同办这件事。
星义下意识觉得是坑。
有什么事,严重到需要出动他们整队死士?
他们虽然不惧生死,但却不愿做没有意义的涉险,当然,在他们眼中,与主子利益无关的一切,都是无意义的。
现在,先生开口就要动用他们所有的人,星义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而他的同伴们显然也这么想。
几人商量一下,代表人道:“愿为先生效劳,只是涉及权利、朝野、或是与我等道义相悖之事,请恕我等难以从命。”
柳蔚点头道:“放心,不是什么大事,无需这般紧张。”
尽管先生这么说了,但是其他人仍没有因此放松。
此时的雨,没有半分要停的意思。
众人只得又上了马车,往死者生前所住的客栈而去。
临走前,柳蔚指着那尸体,说了一次:“尸体上被撒的是化尸粉,不过,不是你们辽州的产物。”
说到这儿,柳蔚想了想又道:“你们辽州所产之毒,在下也是见识过的,狠毒之处,令人望尘莫及。”
众人一阵尴尬。
巫族哪怕现今新巫稚嫩,但一些常用之毒,还是因炼制熟练,备用甚多的,而那些毒类,也的确,一个赛一个的阴狠。
且重要的是,他们这些外出行走的,用那等子毒傍身,还用惯了。
柳蔚道:“这化尸粉看着像是的,因缺少多样材料,化尸效果并不好。若是你们辽州所产的那个,怕是这尸骨存不了两刻钟,就成一滩水了,哪里还能捱过一天**。如此看来,那凶手倒也不算什么厉害人物,杀人手法麻烦,毁尸灭迹做的也麻烦。”
众人暗暗将这点记下,并在心里摸索着怀疑对象。
而星义在停顿一下后,端起宣纸,拿着毛笔,在上面添了五个字——凶手不高明。
可写完,宣纸就被抽走了。
先生直接把他写了半天的东西,撕个粉碎,并且还恶劣的两手一扬,顿时,纸屑漫天飞舞,又缓缓**,掉在脏兮兮的地面上。
星义:“……”
其他同伴:“……”
柳蔚一边忍着怒火往院外走,一边说:“你什么都不用记了,一个字,都别记了。”
查案需得从细节之处,而不是抹平所有细节看表面。
星义:“……”
去客栈的路上,还是星义驾的马车。
因为地方离得不远,街道又畅通无阻,马车行驶了一刻钟不到,便抵达目的地。
平安客栈四个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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