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问道:“凶手是何人?”
柳蔚直言:“太妃。”
容棱皱眉。
柳蔚却一脸笃定,显然是不打算改了。
容棱又问:“那人身份,我们并未查清。”
柳蔚连忙安抚道:“查清了,已经查清了!他不过是为活一命,断尾求生,与此案绝对无关,我们不该将太多的精力放在一个最后出现的人身上,他虽然可疑,但我已经查过了,这几桩案子与他都没有关系,你……你不要乱想。”
容棱眉头皱的更紧了。
柳蔚却不打算说了,深吸口气,她低着头开始梳理案情,思索对策,手也没闲着,一件件的将衣服胡乱套上,看她那模样,仿佛一刻也不想再与容棱单独相处。
容棱不知柳蔚究竟怎地了,问又问不出答案,他脸色也变得很不好。
柳蔚直接没管他,她忙忙碌碌的将衣服都套上了,看了看外头的天色,道:“早朝之后,我便面圣,真相如何,到时候,自有答案!”
柳蔚说完最后一句,去洗漱了,等洗漱完毕,低着头,直接往外面走。
容棱披了件外袍,跟了出去,可刚出房门,就见柳蔚驾着轻功,一眨眼的功夫,人便不见了。
容棱有些头疼,他也快速洗漱完,随意拢了拢衣襟,一路朝着皇宫大门的方向,轻功而去。
……
不过辰时,柳蔚已拿出令牌,交予宫门守卫检查。
守卫检查了一遍,确定令牌没错,才将柳蔚给放了进去。
早朝进行到一半时,乾凌帝听到戚福传来的小话,大意便是,柳大人求见,说,真凶已经查出,请求皇上明辩。
乾凌帝闻言一怔,身子也不觉微微一仰,靠在宽大的龙椅椅背上,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道:“真凶已明?昨日传来的消息,不是还不明?怎地才**过去,便又明了?”
戚福摇摇头,看着下方官员还在口念奏折,便道:“奴才将柳大人安置于乾宁殿后殿,皇上下朝,便可去见。”
乾凌帝听着,眼底露出更深的不明意味,他手指搭在龙椅扶手上,指尖敲打着扶手龙头,想了半晌,道:“不用。”
戚福一愣。
乾凌帝道:“既是案件已破获,那如今百官皆在,便让柳大人上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此案审结吧。”
戚福一听,眼睛都直了,忙道:“这,这怕是不合规矩,柳大人的身份……”
“身份如何?有朕圣旨,身份,可还重要?”
圣谕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戚福也不敢与皇上对着来,便咬咬牙,点头道;“奴才这便去吩咐。”
说着,便退了下去。
乾凌帝漫不经心的听堂下官员念完奏折,当那帖子呈上后,他打断了下一个要念册之人,严肃道:“今日诸卿皆在,正巧,朕有一事,需诸卿一同,做个见证。”
皇上此言一出,百官皆是茫然,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地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肃静。”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堂下叽叽喳喳的杂音,顿时一消。
其中,太子越众而出,对着一国之君行了个大礼,才道:“愿为皇上分忧。”
乾凌帝道:“唯太子,明事理也。”
太子没有露出喜悦的神色,只是**辱不惊的站在那里,一个多余的字也没问,那模样,立时惹来好几方势力的眼睛。
杭公公是在吃早膳的时候,听到下头小太监传来消息的,听完之后,他的热粥险些灌到鼻子里,他呛了两下,抹着鼻尖,瞪着小太监,一脸不可思议的问:“你说什么?柳大人,在朝上?”
小太监气喘吁吁的点头,道:“是啊!奴才也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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